“……”
“蛊毒还没排干净,为你写张方子,你沐浴回来吃药,好好睡觉。”陆得生抽出纸来,“睡醒过后身子若还有反应,就叫赵琨帮你次,若是帮次数多,就叫他提头来见。”
“二叔,他是北齐皇帝,怎能提头——”
“北齐皇帝怎,你这毒被诱发突然,还不知道会出什幺蛾子,”陆得生几分烦躁,“出门带这些个药,关键时候连人也保不住。”
韩桃知道陆得生说这话是在说他自己,离开客栈时候他就把异常告诉陆得生,故意叫陆得生半路装肚子疼,实则回去向绣使与赵琨传信。
“二叔——”
“他在那边等你,去吧。”
赵琨抬手掀帘,快步进屋内,帘子又放下,倒叫站在空地上韩桃有些手足无措,又猜测赵琨是不是真生气,明明为他解毒时候还不是这样。
他盯会儿那帘子,隔壁屋子陆得生就抬窗喊话。“人没事吧,快进来。”
于是他只好往陆得生那边走去。
咬下,他就不说话。
赵琨那边得到消息是有人劫走韩桃,再根据绣使情报,不难猜出罪魁祸首就是杜兰令,但赵琨却不知这日夜,杜兰令是如何对待韩桃。
想到那脖子上吻痕,和合欢蛊毒,赵琨大概猜到些。
但杜兰令却偏偏跑,连带着赵琨情绪也大转弯,马背上不过刻钟时间,韩桃已然能感觉到赵琨身上弥漫肃杀之气,知道赵琨已经动杀心。
他叹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哄赵琨。
他叹口气,说道:“这事是侄儿自己
才进门,韩桃就被陆得生抓过手来把脉,陆得生絮絮叨叨说着这日有多担心,叫自觉食难下咽,觉也没睡,陆得生把会儿,渐渐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怎二叔?”
“他们是不是喂你吃什东西,怎叫你肾精有损,提起发毒?”陆得生看向他那身脏污外衫,抬手来拨开衣襟,没意外瞧见那些个旖旎红痕,脸又黑。
韩桃慌忙拢衣解释道:“是合欢蛊,这个是赵琨留。”
陆得生脸色才有些缓和。“倒去及时,白白便宜那小子。”
马背颠簸,肢体相碰,倒叫他想起先前荒唐事来,气血又有几分翻涌。
直至他们下马到处偏僻村子外,原本村民都已被暂时迁走,如今这里成赵琨安置人马据点。
赵琨扶着他下马,随即负手往前走去。
“这短时间,你是怎布置完备又能攻入山中……”韩桃跟在后边,想找些话说,“从京城到这里,坐马车就需要日时间。”
“绣使快马回城报信,费去半日光阴,寡人率绣使快马至此处,再是半日,”赵琨看向他,“夜时间,布置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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