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风雨又大起来,风呼号着震过窗纸,守在外头绣使听见里边声音,默契地撤出几丈之外,却不知里头是如何温软景象。毒素在其间流转交互,连日来服用蛊药好像在此刻终于起到作用。
韩桃完全地沉溺入其中,听凭摆布,桌上披风都被团作团。
直至“啪嗒”声。
“赵琨——”
掌心摸过发丝,赵琨和他额间相抵。“再忍忍。”
“……不,不行……”
韩桃身子忽然被蛊虫咬得重重战栗下,他抱着赵琨忍不住蜷紧双腿,艰难仰起头来,感觉好像要被蛊虫撕咬开去,他有些挣扎地攀着赵琨,又忍不住指甲抠上赵琨后背,埋着脑袋低低哭起来。
哭到半却又忍不住,他抱赵琨抱得更紧,乞求能够更加亲密,他细碎而小声地说着胡话,忍不住乱动,又被赵琨抓双手摁在桌上,起伏着胸膛。
书桌上,散开披风包裹不住身体,韩桃撑手坐着面色滚烫,书房中烧着炭火,不同于外头瓢泼大雨满是寒意,里头温热像是要叫人骨头都酥麻。
他只能任赵琨大手揽上他窄腰,路wen咬着他脖颈,那手掌流连般地拢过小腿肉来,松开又拢紧,好像在任意亵玩韩桃双tui般。
韩桃受不住这些,呼吸就有些重起来。
“赵琨,”他扯过松散开去披风,手顿,想要遮挡重要部位,“你当真没有骗——”
“寡人骗你什?”
韩桃要先承受蛊毒交互痛苦欢愉,才能够熬到最后。白皙赤果身子在书桌间展开,好像张叫人任意涂抹宣纸。
“赵琨,帮帮……”他最终红着眼,乞求般地看着人。
于是浸在笔洗中狼毫被人拿起,甩甩抖擞出水渍来,连着身上被淋漓泼上墨汁。
韩桃双手被发带缚住,只能绷着身子,撑起瘦白腰来,任狼毫湿漉漉地游走而过,留下笔浓墨,这浓墨缓和身体焦躁,笔又笔,恣意游走而过。
肚脐眼处因为感受到墨色掺水凉意,微微缩。
“哪有这样解毒……”
下刻,声低呼,韩桃就被大掌压倒在书桌上,长发恣意散开,白皙纤瘦身体横陈在桌上,宛如碗精心摆盘佳肴,他别过头去,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赵琨声音在上方沙哑响起。“能不能解,试试就能知道。”
桌上点起能引出蛊虫熏香。窗外雨打芭蕉,看不清楚窗内光景,隐约只听见交错呼吸,攥紧手被迫打开去十指相扣,指节通红。
隐约能听见蛊虫相见交缠吱吱声,合着风雨,声儿越来越急起来,传说蛊虫会在窄道中产籽,窄道温热湿软环境最适合蛊毒温存。韩桃闭紧双眼,能感觉到体内蛊虫异动,足弓点点绷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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