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释?你这算是…信期来吗?”在他桎梏下艰难翻个身,“是需要抱着你吗?”
可现在跟抱着他也没什差别,他却并没有好转迹象,怎好像跟上次信期不太样。
他嘴唇嚅嗫着,凑近去听。
他说:“怎会真到信期…”
什意思,前几天不就说快到吗,现在这震惊干什。
众所周知,男性早起时候,有个特殊部位,它可能是温度更高,且硬度更强。
而且,何释不仅是个男性,还是个具有种族优势男性,他某个部位是体积更大,且温度更更高。
当下说是石化绝对不夸张,并十分庆幸于习惯平躺,不是侧睡。
攥着他头发又揪揪,比上次更用力,“你…你、你快点给起来!”
“孟哥…”
大床上醒来感觉就是好,越长大越恋家,要是哪天踩狗屎运爆红,肯定天天都接在海城工作。
何释还赖在身上,明明说好昨晚松点抱,可昨晚却成抱得最紧晚。
不过睡得很好。
他体温直高于,非常有开空调盖棉被体验感,又得益于他身上若有若无香气,好像点卧室香薰。
他头发长,头发为方便做造型,也不短,每次靠紧都缠在起。
至今没太理解信期之于乾元意义,难道是种族缺陷,反正对来说就是要照顾个黏人发烧病人,“喝水吗?你觉得上次吃退烧药有用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手臂越收越紧。
这下去不是办法,努力摆脱他沉重四肢,拼半条命终于掰开点小臂,结果下秒他换个方向又重新搂回去。
生无可恋地砸在床上,想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卧室门突然吱呀声,心里沉,别扭地歪着脖子去看,
他声音吞在嗓子里,低低哑哑,嘴唇碰过侧颈,好像唤醒全身触感,让连颊边缠几根长发都清晰可感。
手突然就使不上力。
不自觉咽口口水,说:“何释,要起床,嗯?”
“嗯…”他应声,却依旧像个八爪鱼样扒在身上,往常他并没有赖床习惯。
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身边桔梗香气浓郁起来,贴在耳边皮肤也渐渐起温度。
可气是,分开后他还是头令人羡慕黑长直,却会顶起片鸟巢。
挑起贴在前胸皮肤上缕长发,绕在指间,不是想玩儿什温柔缱绻,纯粹就是想把他叫醒。
绕着这小缕头发往外揪揪,河东狮吼,“起来开工!”
他哼唧两声没动,还把腿也搭上来。
这就属于占便宜进阶,不能惯着,长腿撩想把他掀下去,腿才曲半,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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