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就勾着在腰带上手指往后拉,赶紧攥着松垮衣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面色平静脸。
难道这是到达五星级信期,清醒地疯狂?
“孟哥还有什问题。”他下巴依旧抵在胸前,微微歪头传来明显触感。
胸口之内就是心脏,跳得太高太烈,让眼花缭乱,“你,这种玩笑不能随意开。”
“并非玩笑。”他放开腰带,握住紧攥衣襟手,大拇指摸索着手背,“孟哥可知此次信期为什来势汹汹?”
除非他过于看不上,觉得自己被帮助是吃亏。
第无数次质问自己:你怎就喜欢这个玩意儿。
但没能想到,他还能更不是玩意儿。
他食指勾住腰带,往自己那边使力,知道他是想拉过去,可腰带是随便系,险些被他勾散。
紧紧腰带,那根手指依旧勾在腰上,随着腰带收紧,可以隔着浴袍感受到,他就这坐在床边仰视,小脸大眼完全看不出能拥有火棍先生。
他扣着自己膝盖上布料,缓缓开口,“想不到孟哥竟是如此看,在孟哥心中,就是生性浪荡负心汉?”
难道不是吗?指是信期时候。而且忘掉也是昨晚他自己说啊?
他依依不饶,“昨晚是被信期影响,信期说话怎能当真呢?”
造孽啊…
他开始赖账,口气差点没上来。
“是因为…坐飞机不适应?”
他手指像热夏,偏偏手背是块白冰,手融化湿透,堪堪维持着浴袍该有样子。
他摇摇头,否定猜测,“孟哥,无论是信期还是雨露期,都不能概压制,疏解才是上策。此次便是由于前两次只堵不疏,长期下去身体会出现问题。”
原来是这样,通俗点说就
“孟哥。”他又往前凑凑,下巴抵在胸前,“不如们就维持这样关系,可好?”
习惯性去摸他头手顿在半空,眼皮机械开合,“你…你说什?“
什叫这样关系,如果没理解错话,他这句话意思,是要和当炮友吧?
眼睛几乎睁到此生最大,古代也有这开放关系形式吗,还是说,他确实被文包带坏。
“不说话便是无异议。”他说。
就知道,过界这种事情旦发生,就退不回原位,昨晚是鬼迷心窍,半推半就地从。
那现在只有两个办法。
直接表白,对他这朵白莲花负责,但问题是,人家大概率还是看不上。
二,就这不尴不尬下去,反正昨晚们俩都不清醒,当成个比较严重误会也未尝不可。
反正们都是男,双方不算有没什损失,如果损失男性尊严忽略不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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