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神清气爽往外走,走时候拎着何释剪掉小辫,老板给绑上。
但走着走着,总感觉有什事让给忘,自从何释说记性差,就特别在意这件事,于是回家整段路上都在想。
那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小杨还在补觉,轻手轻脚地开门进西屋,门把手刚落锁,整个人就被抵到门板上。
啊,想起来,得证明自己,证明对着短发何释也能硬得起来,方法是贡献自己还没有好透老腰
舔舔突然发干嘴唇,“还、还没黑呢。”
“嗯,可出名,他和照片里这个金——”
“诶!”
老板没说出全名来,被他老伴儿猛地打断,老婆婆冲抱歉笑,“老故事,不兴外传。”
“对对对,不说,剪头剪头。”老板也笑笑。
随后把照片还给,只字不再提,好像犯什大忌讳。
必,他有求必应。
但矜持地纠结会儿,“随你便。”然后装作困得不耐烦样子,偏头往被窝里缩缩。
第二天早,呃…准确说,是第二天午,们才从凌晨睡觉困顿里醒来。
今天留给和何释任务只有剪发,便也没有多着急,在附近包子铺里吃碗面条,打听下哪头发剪得好。
导演说,是庄里理发馆就行,但揣摩着,以爷爷那个爱招猫逗狗样子,就算在庄里剪,也是去最好地方剪。甚至于照片里爷发型,放在现在都不违和。
“上次也未至夜间。”他手在腰间,只要点头,下秒不是裤子落地就是上衣飞天。
“若孟哥喜欢,做至夜间便罢。”他歪着头,大拇指钻进衣摆,在腰间掠过。
或许,他只是活动下用力到僵硬手指,但他总忘自己指腹上那些厚厚茧,他茧不是增厚角质层,而是
有意想问,但转念想起导演嘱咐,他连剧本都不给,怎能在这儿找人偷偷剧透呢,安心剪头吧还是,拍完就知道。
约三个小时,们俩头终于剪完。
何释脸小五官大,什发型都好看,也不差,毕竟当过爱豆人,那颜值必须是有。
俩让老板帮忙拍张照片,姿势和爷他们当年丝毫不差,之后微信给导演。
导演可能太忙,只回个大拇指。
而且何释是长发剪短,不给他找个好地方心疼。
最后俩齐齐坐在家不足二十平小店里,店里装潢老旧,但干净,老板穿着老式白衬衣,也是板正体面。
把照片拿给老板看,让他先给何释剪,盯着点。
老板眯缝着眼端详,突然开口,“哟,这不是老孟头?”
“您认识?”没想到爷人脉圈还挺广,都扩展到三十多公里外罗婆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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