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章吊儿郎当地在她课堂上趴着睡觉,校服随便披在肩上,小臂线条很显,肤色看就是常在外面野,晒出来。
结果现在呢,衬衫大衣皮鞋,发型简洁干净,架着副眼镜,身上学术气质光靠衣服伪装不来,是天天在实验室和学校里泡出来。
得知时章现在是植物学教授,王惠玲稍微惊讶下,接着和他多聊两句。
同在教育行业,王惠玲自然会和那些当老师孩子们多聊聊。
她教出学生里有不少人长大后都当老师,做教授倒是不太多。毕竟科研很苦,半途而废人也很多,能做到教授并不容易。
矮那个。
王惠玲个人个人地看过去,笑着叫出每个人名字。
她来之前特意翻出曾经毕业照,把脸和人名对对。现在来看,孩子们都长大太多,变得她认不出。
在各行各业工作都有。有人开淘宝店当小老板,有人在互联网做到高管,也有自由职业自媒体人。或许在世俗定义“成就”上有所差异,但大家都在过着属于自己小生活。
王惠玲眼睛有点红,时间过得太快。
王惠玲眼中升起不加掩饰赞许之意。
时章看王惠玲眼神就知道今天他这身行头选对,看起来王老师对他现在还挺满意。
虽然再也不会见到宋拂之,但只要是能给他家人留下好印象,时章都觉得好。
站在面前学生很高,王惠玲仰着头,开玩笑道:“这谁啊,高得看不清。”
时章往旁边让下,半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喊声:“王老师好。”
顿几秒,他又加句:“以前给您添麻烦。”
语气十足诚恳,包厢人都笑起来,说咱时爷长大。
王惠玲是真看会儿才确定这是时章,气质变得太多,脱胎换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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