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切块牛排,似笑非笑地点下时章:“你这表情太熟。班里男生做调皮捣蛋事情,教育他们时候,他们脸上就你这表情。”
时章没忍住问:“什表情?”
宋老师:“知道错——下次
宋拂之看见锅铲,肚子不自觉地叫起来。
“饿死!”宋拂之抱怨,声音还是哑。
时章小声禀告:“马上好,五分钟。”
宋拂之自认为也是身强力壮成年男性枚,自认为再怎折腾,也不可能像小说里写得那夸张,第二天起来走不动路。
结果事实是,宋拂之能走,但每走步,浑身哪哪都跟着发酸发疼。
这时间,还能凑出个烛光夜宵。宋拂之是被勾人香气馋醒。
他躺在床上,茫然地睁开眼,不知今夕何夕。
静许久,身体各处开始恢复知觉,渗进骨头里酸和痛,还有种消耗到极致空,朝宋拂之翻涌而来。
宋拂之探身去拿床头柜上水杯,差点没把他腰废。
整整十几个小时完整回忆纷至沓来,宋拂之咬牙在心里把时章骂百遍。
“谁说你俩来综艺是当普通参与者啊?”钟子颜道,“少说也得是重量级特邀嘉宾吧,就带妆穿着cos服起出个镜,足够让观众们激动不要不要。”
时章默默想着那场景,自己和宋拂之起出镜,cos对恩爱角色,接受所有人祝福和尖叫。
简直想想就让时章爽爆。
但时章还是说:“夫管严,要等老公定夺。”
钟子颜笑着骂句“出息”,就挂电话。
还不如就地躺倒。
最后还是时章过来,直接把人捞怀里,抱去餐厅。
这顿饭时教授吃那叫个低眉顺眼,忙前忙后地伺候着,副知道自己做亏心事样子。
宋拂之看着想笑,端出班主任架子,严肃道:“你接下来两个星期睡客房。”
时章脸色下子变,小心翼翼地看着宋拂之:“这不好吧。”
这事儿就像宿醉,喝酒时候杯接杯醉熏熏停不下来,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时候才知道后悔。
宋拂之现在就是这状态,他爽是爽结实,但现在可有他罪受。
不是,他受着罪呢,时章那个罪魁祸首呢——?
宋拂之刚准备扯着嗓子喊人滚过来,就听到串脚步声。
时章手里拿着个锅铲,从卧室门外探头,惊喜道:“你醒啦。”
让时章惊讶是,他电话都打完,宋拂之还没醒。
这会儿,时章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饿。
也才发现,宋老师生日都要过完,他本来准备好牛排、水果、烛光晚餐,全都没用上。
整天都用来荒*无度。
时章看看手表,打仗似冲进厨房,开始处理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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