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语气平和,又捏捏他掌心,“不用,是医生。”
“那好吧。”郑海川虽然还是担心,但在他心中律医生向说都对,他也不在坚持。
红姐在旁听见这两人旁若无人对话,恨不得翻个大大白眼。
“说郑海川,你当他是你家只有几岁小禾苗,还是风吹就倒小媳妇儿?瓷娃娃吗真是?割个小口子都那紧张!”
她此时还没查觉两人间氛围有什不对劲,只眼不见心不烦地将两人往楼上赶:“赶紧爬去上药!看再不快点上,这伤口都该痊愈!”
郑海川这才作罢,可脸上还是不高兴紧。
可红姐低头看向被郑海川仔细捧着手,瞧半天也没在那只干净修长手指上瞧出啥伤口来。
还是祁聿主动侧侧食指,红姐才看见那指缝侧面道不足半寸长小小划痕。
“……?”
红姐无语。
祁聿忙着忽悠人回家谈恋爱,十分心安理得把巷子里摊子人和事留给伟大人民公仆赵警官处理。
等被郑海川连牵带扶地走回老楼时,祁聿发现红姐还在楼梯间守着,便主动道声谢。
“哟,逞能大英雄回来啊。”
红姐阴阳怪气地招呼句,见祁聿靠在郑海川身上似乎很虚弱样子,好歹才语气收些,“不是信誓旦旦保证不危险吗?咋还让人搀上?”
听上去仿佛嘲讽,但却也挡不住话里关心。
祁聿嘴角勾起忍笑,郑海川则不知道听进去红姐嘴里什词,脸上忽然冒出两坨红晕。
这算什值得大惊小怪伤口?
她缝个衣服被针戳流血都比这多!
这俩小子涮她玩儿呢?
郑海川可不知道红姐在想什,他难得不问自取地从红姐裁缝桌上抽张纸巾,虚虚包裹在祁聿食指上,嘴里自言自语,“得挡下风,要不然容易进细菌。”
“律医生,咱们真不去医院吗?医院药齐全点,说不定还要缝针哩!”郑海川心里依旧惦记着。
祁聿还是生平头次装虚弱,此时轻咳声,不打算做狡辩。反倒是郑海川看不下去,挡在祁聿面前跟红姐解释,“红姐,律医生他是为才受伤,您别说他。要怪都怪!”
“哪儿受伤?”红姐这下也不好教训人,心里只暗骂起另外个货。之前电话里还给她信誓旦旦保证盯住人,就这给她盯?
“喏,手!”郑海川捧着祁聿手就往红姐跟前送,根本不给祁聿阻拦机会,“律医生可是拿手术刀做手术,手可精贵!”
他嘴里还在絮絮道,“那个癞头陈太坏,刚才都忘该再踹他两脚!”简直便宜他!
祁聿捏捏郑海川手掌心,“放心,他之后要受苦肯定比现在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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