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川嘴被亲得红彤彤,闻言惊讶地张成圆形。看得祁聿又没忍住,掐着他腮帮再度啃小会儿,直到郑海川被亲得起反应狠心推他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还、还没吃晚饭呢!”
郑海川慌里慌张地跑去厨房热饭,祁聿只能遗憾地压住欲望,跟着走进厨房。祁聿算是发现,他家这憨子还有点老古板,似乎觉得有事只能夜里在床上才能做。
不过没关系,他有是时间慢慢来教人。
“他们俩能走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红姨她……”祁聿本来直叫是‘红姨’,但如今跟郑海川在块儿,总感觉这叫掉个辈分,讲究男人干脆换郑海川称呼,“红姐她当年跟李飞动静闹得挺大,人命都闹出来……”
郑海川直到回祁聿屋里坐下,都还在翻着手上请柬看。
虽说老爹走隔壁屋空下来,但郑海川也没提要搬回去。是他想着过段时间大哥和禾苗儿就要出院,到时候再倒腾遍太麻烦,二是他怕他家媳妇儿又莫名生气。
咳,虽说有句西南俗话叫耙耳朵,但郑海川觉得自己不是耳朵耙,他纯属对媳妇儿好!
“这算结婚请帖吗?”
郑海川还是以前在镇上饭店当学徒时收到过次店里墩子婚柬。但那时候他们轮班忙,郑海川只随两百块礼,连婚礼现场都没去看过。
“嚯?!”郑海川本来还想躲祁聿,听到祁聿这样说,下好奇心就起来。他边把做好饭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边扭头问祁聿,“什人命?”
祁聿顺杆往上爬,上前揽住恋人腰腹,讲起楼下邻居故事。
其实也挺寻常,就是穷小子爱上漂亮姑娘戏码。不过当故事主角个是‘翻天窗闯窑堂’小偷,个是靠皮肉生意过日子‘小姐’,事情就变得有些稀奇。
李飞是跟着‘师父’来到下水村。他从小被拐,后来跟着师父学‘手上生意’,师徒几人通常个地方住几个月,该摸该偷得差不多,就换地方。
李飞那时候十五六岁,师父让他在村里练练手,他就寻着市集菜场从别人兜里搞钱。后来胆子大,干脆就翻人屋里摸东西,有时候能摸着钱,有时候能摸着手表项链,他人瘦小又机
“半半吧。”
祁聿回房脱风衣,走到沙发边抽过请柬翻看下,“肯定是李飞意思,他盼这个怕是挺多年。”
郑海川听就感觉里面有故事,眼睛亮晶晶地去瞧祁聿:“他跟红姐认识很久?快跟说说!”
祁聿每回见到郑海川这副眼里发光模样,心里就痒痒。他把人按在沙发上亲好会儿,才飨足地说:“挺早吧,读初中时候他俩就在块儿。”
“那早?那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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