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好,后续实验室会继续结合临床进行研究。”
两个人边走边说,到后面邱主任干脆把其他人赶去巡房,自己则带着祁聿来到办公室。
“怎样啊小祁,这段时间看你精气神变化挺大嘛。”
邱国良指着身旁办公椅让祁聿坐,自己也坐下端起茶水杯喝口,问道:“是生活上有喜事?”
作为年过半百老专家,邱国良阅历广见识多,对于祁聿工作状态变化直是看在眼里。他虽然没有说,但心里还是挺慰藉祁聿这样变化。
糖果,脸上难得带着点笑。
其他几个医生也都收到小朋友主动送出糖,五颜六色,像极小孩子眼里世界。
这种小东西算不上受贿,只是来自小孩子纯稚心意。糖果很小,大多数年轻医生都随手放进胸前口袋里,只有祁聿不动神色地将糖揣进下摆衣兜。
因为郑嘉禾那小家伙给别人都只给颗,到他这里,直接给他用小拳头整整塞把——还是精心挑选出,绿色大把。
祁聿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拉着郑海川教育下他们家这个小孩子。
以前他总觉得这个小年轻人太冷太独。
其实性格方面迥异并不会影响他对人判断,但作为医生这个职业而言,同理心和专业力缺不可。他们手里拿着是冰冷手术器械,但做事却应该是最有温度事。
以前祁聿专业技术是过硬,年纪轻轻能成为主治医师人并不多,而更难得是祁聿做手术时手非常稳,有种超乎年龄沉稳和冷静。这让邱国良很看好他。
但与此同时,祁聿身上那种让同事和病人都难以接触疏离感却又在定程度上限制着他发展。
做医生这行,如果心里没有坚定信念做支撑,往后路会越走越窄,越走越难。
他可以是“律”,但定不能有“绿”。
出病房,邱国良才侧头对跟在身侧祁聿说起郑嘉禾病情,“本来以为创口还会再大点,没想到恢复期这短,痊愈得都快看不见。里面病灶也清得很干净,小祁,很不错啊。”晓萤
几个坠在后面年轻医生来医院也有段时间,查房和跟岗时候都被邱主任逮着问过训过,他们这还是第次见到向严肃主任这和颜悦色对医师说话,不禁彼此羡慕地对视眼。
“嗯,手术很成功。”祁聿面色如常,“主要还是因为这位患者病症发现时间早,还处于病变早期,需要微创介入消融面积比较小。如果是中后期病人,情况会复杂很多。”
“对,下步研究方向就要针对不同阶段治疗方案。毕竟这个病到后期骨头纤维化组织增多,很容易出现骨折和压迫神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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