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真心里喜,戳戳谢离,问道:“最后题你会做吗?”
谢离回头看他眼,神色淡淡。郗真忽然想起扶桂话,把原本炫耀咽下去,睁
谢离拿起那玉佩,摩挲那小小个“真”字。
郗真屋里,两个人对坐调香。扶桂不停地念叨他,“早同你说过,男人都喜欢柔弱可怜,叫你把脾气放软和些。但是你看看你,上午比剑时候,那咄咄逼人,恨不得要杀大师兄似。他怎会喜欢你?”
郗真撑着头,只手懒散地搅弄香粉,道:“也给他赔罪呀,送他套衣服呢。”
“还送人家块玉佩,上头篆刻你自己名字。”扶桂凉凉道:“你这是赔罪还是挑衅?”
郗真得意道:“这你就不懂吧,送他个刻着名字玉佩,这样才能叫他时时刻刻想着呀。”
西吧。”
天色阴沉到中午,到底还是下雪,雪花纷纷扬扬,顷刻间地面屋顶都花白。谢离回到院子,院中有个人在等他。这是山下客栈白掌柜,约摸三四十岁,身不起眼灰衣,下盘很稳,看得出是个练家子。
见谢离进院子,白掌柜忙上前道:“百斛珍珠和箱蜀锦都已经收到。”
谢离点点头,边往屋里走边道:“珍珠留下作为你们日常花销,把那箱蜀锦送回去。”
“是。”白掌柜应声,却没有走。
扶桂想想,似乎也是这个意思,但看着郗真那得意样子,便道:“时时刻刻扎你草人还差不多。”
郗真哼声,屋子里香粉太多,郗真已经闻不出什,索性撂在那里,换衣服去上下午课。
下午是数术课,数术夫子发厚厚摞习题让他们做。不少弟子焦头烂额,咬着笔翻着《九章算术》,头发都要薅掉把。
郗真撑着头,心里算得飞快,笔下也不停。数术门最是有规律,摸准规律解题其实不难。
郗真前面是谢离,谢离依旧身形挺拔,坐端端正正。但是郗真注意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往纸上写字。
谢离停下脚步,看着他,问道:“还有何事?”
白掌柜犹豫会儿,便道:“家主很想念公子,每次都要交代,请公子多写信回去。”
“在这里切都好,你叫父亲保重身体,不必挂念。”话虽如此,谢离却并没有要写信意思,白掌柜无法,只好离开。
谢离进屋,就看见桌上放着个锦盒。他上前打开,里面是套象牙白蜀锦衣裳,上绣青绿如意,光华绚烂,巧夺天工。另有玉冠绶带,浅碧色宫绦系着枚白玉凌霄佩,玉佩中间镌刻个小小“真”字。
谢离挑眉,他本以为这套衣服是白掌柜给自己留下,看到这个玉佩才发现,这似乎是郗真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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