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花日第二天休息,但对于谢离来说,是没有休息日。他练完剑回屋换衣裳,刚要坐下喝茶,就听见窗台被敲响。谢离走过去,郗真忽然从旁蹦出来,歪着头看着他,“大师兄好呀。”
谢离顿顿,问道:“有事?”
他还是那幅不咸不淡样子,郗真倚在窗台边,道:“昨天那只豹子,多谢。”
“是你自己猎到,与无关。”
他不承认,郗真也不在意,道:“今日下雪,又没有课,请你去泡温泉吧。正好昨日跑天,松快松快。”
“摸脸。”郗真道。
“这算什,”扶桂平复心情,道:“你打宣云怀巴掌,宣云怀还觉得是你在摸他呢。”
郗真面露嫌恶。扶桂悠悠道:“要说,男人只有在床上时候才是最好说话。”
郗真看着他,“真吗?”
上次扶桂提起这档子事郗真还很生气,这会儿态度明显软化,扶桂立刻来劲,道:“当然啦!这可不是个人这说!怎样,要不要买催情药?看在你把你猎物都给份上,可以给你便宜点。”
花豹,原本是谢离猎物,已经受伤,是截他。”
扶桂想想,道:“这也不是什大事,那豹子正好撞在你面前,是你运气好。运气也是实力部分嘛!”
郗真摇摇头,“是谢离让,他都已经搭上箭,但是没有射出去。”
扶桂看着他神色,道:“你这是觉得胜之不武,不开心?”
“不,”郗真看向扶桂,眼中燃烧着热烈野心,“在想,美人计真有用!”
“不去。”谢离说着,就要关窗。
“你不能不去。”
谢离挑眉,“为什?”
郗真朝他笑,笑意恶
郗真不以为然,“这好看,还用得着你药?”
“以备不时之需嘛!”
郗真想想,道:“好吧,你给来点。”
两人手交钱手交货,扶桂数着手里金珠,道:“这药不烈,或者吃进腹中,或者吸进口中都有用,味道也好闻,跟香丸似。”
郗真见扶桂那忙着数钱德行,顿时觉得自己被骗。于是随手将那小药瓶塞进荷包里,看也没看眼。
“”扶桂时有些无语,道:“那你还有什问题?”
“太慢呀!”郗真道:“这个月废多少心思,也才叫他让门第,想要得到嫡传弟子之位,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扶桂给自己倒杯茶,“那还能怎快,你虽向他表明心意,但是他又没答复你。人家相好,都是亲亲摸摸之后才说些甜言蜜语,许些海誓山盟。你这边,还早着呢。”
郗真不知想起什,道:“他也摸过呀!”
扶桂口水呛出来,“他摸你,摸你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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