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死,谢离,你居然没有死!”宣云怀浑身狼狈,可目光却始终不愿意离开谢离。
他真恨呐,谢离明明是个出身卑贱平民,他凭什跟争!谢离怎就不能死在那年悬崖,他非要变成重明太子。就连郗真,就连眼高于顶谁都不在乎郗真,也甘愿雌伏与他。
“真不公平,真不公平!”宣云怀躺在地上,眼前景象渐渐看不清。
郗真走进步,挡在谢离面前,看着宣云怀这般模样,他眉头皱起来。
“先把他
刀剑相接声音传来,谢离怀抱着郗真,只手拿着他剑,承接住宣云怀手中长刀。
四散金吾卫闻声立刻赶来,却见宣云怀状若疯魔,柄长刀大开大合,只对着谢离劈砍。
谢离抱着郗真,行动之间有些缓慢。饶是如此,他仍步步接下宣云怀杀招。谢离怀中郗真强忍剧痛,抽出腰间匕首,反手挥,划伤宣云怀腰腹。
郗真从谢离怀中躲出来,谢离没顾忌,目光冷冷地盯着宣云怀。
宣云怀刀有种穷途末路疯狂,叫人看眼都要胆寒疯狂。郗真捂着伤口,看着谢离,有些担心谢离会被宣云怀伤到。
人看着这些杀手。
郗真走到谢离身边,谢离看着他,道:“这些人武功路数”
“跟很像。”郗真长剑挥,杀个蠢蠢欲动杀手,道:“留几个活口带回去审问,剩下都杀吧。”
谢离拿出帕子给郗真擦手,道:“你知道谁是主使?”
“能偷学到剑术,还对你有敌意人,能有几个?”郗真道:“那日朝堂上,宣云怀就差没有直接出手掐死你。”
可谢离剑是游刃有余,纵然他现在怒到极点,他行事依然沉稳。不出二十招,宣云怀身上已经布满伤口,鲜血从各处渗出来。
他狼狈跪在石桥之上,谢离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金吾卫将宣云怀团团围住。郗真捂着伤口走到谢离身边,低声道:“他是个疯子,你别与他硬碰硬,叫人先把他带走。”
“不,”谢离眉眼布满霜寒,道:“他今晚必须死。”
宣云怀忽然笑,他笑声嘶哑,在寒夜里,几乎能感到从骨子里渗出寒意。
谢离嘴角勾起,他很享受宣云怀看见重明太子就是谢离时目光。兜兜转转,郗真还是谢离,与他宣云怀无关。
“他罪证已经搜集齐,不过半月便能料理他,而且”谢离话没说完,却见郗真面色骤然变,抬手将谢离推到边。
“噗嗤”声,弩箭穿过血肉声音清晰地落尽谢离耳中,他抱住郗真,狐裘上沁出鲜红血迹。
弩箭之后,柄闪着寒芒长剑直逼谢离面门。
宣云怀没有蒙面,月色下,他眼中恨意无比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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