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抬起眼来，恰好与温长则四目相对。
“啊，你别误会。”温长则失笑着摇摇头：“
不是想做什
，只是……”
“……只是？”
“嗯……其实这个问题见到你第
面
时候就想问，但又觉得太突兀。”温长则注视着他，犹豫着开
口：“你在大约十年前……是不是出过场车祸？”
“……”
在饭桌上，乔幸故意将吃饭速度放很慢，待聊完花卉话题，他又将动作更发放慢些。
现在距离月底不过只有三天，这次吃完饭，可能他和温长则很长很长时间不会再见。
温长则似乎对他放慢吃饭速度行为没有察觉，只用公筷夹筷药膳炒肉给他，问：“小乔什时候来温家？”
“……”乔幸没想到温长则今天会和他聊这个，犹豫会儿，胡乱扯个：“大概就两三个月前来吧。”
“两三个月前？那来时间挺短。”温长则又问他：“那怎想辞职呢？现在辞职在外面很难找到能比得上温家待遇工作吧。”
厉风行。
温长则同他介绍哪儿是客厅哪儿是厨房，乔幸默默听着，最后两人来到顶层餐厅。
熟悉雪媚娘映入眼帘，乔幸忍不住吞口水。
“先吃点点心吧。”温长则将甜点盘子推过去，“你手受伤，昨天说那些菜都吃不，刚才吩咐厨师重新做，估计得等段时间。”
“啊？”乔幸赶忙摆手：“不用重新做，太麻烦……吃昨天说那些也没关系，反正喜欢吃。”
“住院地点是西路仁爱医院……504病房？”
“是……是。”乔幸下就激动起来，“您还记得？”
“……记得。
“……”乔幸看眼碗里看就很苦炒肉，忍耐着吃块，回答：“……很多原因吧。”
“是因为……沈……？”
“不是，不光是这个……”时半会儿想不出理由来，乔幸随口敷衍下：“反正就是不合适吧，工作嘛，太多不如意，说不清。”
“那……”温长则目光落到他面上，轻声问：“如果能留下来，你想留下来吗？”
“……”这个问题是真真没想到。
“喜欢吃也不行，辛辣油腻不利于伤口恢复。”温长则态度很坚决，乔幸觉得这话莫名有些熟悉，好像昨天佣人才向他传达过模样话。
真不愧是兄弟两。
乔幸点点头：“好吧，听您。”
两人晚半个小时才吃上晚饭，不过温长则这儿显然不是‘食不语’风格，两人在餐桌上你言语，可谓是有说有笑。
温长则真与温长荣有很大不同，乔幸开始有些紧张，之后便全然放松下来，他昨天做那些功课不是白费，两人在餐桌上聊不少，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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