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去?”乔幸上下打量着温长荣,“就你这路都走不稳样子?”
“明天再休息天,后天出发。”温长荣说,“没什大事,现在就是身体没什力气。”
“……开什玩笑?”乔幸疯狂摇头,“你半路出事可担不起这责任。”
“不会有事,有事医生不会让出院。”
“这张照片很新,对方那里应该还有底片,”温长荣说,“找人鉴定过,这张照片没有什后期修改痕迹。”
乔幸更烦躁,“那难道……”
“你看你父亲,虽然手是停在胸部,但脸上没什表情,目光甚至都不在那个女人身上。”温长荣说,“想,没有个正在性骚扰男人会这面无表情,目光更不可能是直视前方。”
“……可这些也不太立得住脚。”乔幸说,“现在对方手里有性骚扰证据,但手里没有,照片如果放出去,很多人也是不会看那细致……”
“托人找到当年你父亲公司几个员工,但大都是外层员工,并且太少,十多年前公司还不那正规,你父亲都没和手下员工签署劳动合同,很多人现在去查根本查不到,已经查到这几位都表示不清楚,只说平时看你父亲和那女人是话都不说,还有能查到少量高层员工,不是找不到人,就是不太想提起这件事。”
来。
“找你来是聊你亲戚事。”
“哦……”乔幸点点头。
“这段时间你姑妈又找几次媒体,但都压下来,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墙,虽然大舆论没被她带走,但小部分人还是在议论这件事,最好结果还是们找水军在有舆论地方澄清这件事。”
“……嗯。”
“……嗯。”
“这件事还是比较急,舆论发酵时间越短越好控制,虽然派人确能问到其他人所在地,但A县毕竟不熟,不太好办事,还因为上门去是陌生人,很多人不愿意说实话,甚至都不愿意说话,怕惹上麻烦。”温长荣说,“但如果你在话,肯定就会比较好处理。”
“……”
“恐怕们得跑趟A县,听说你父亲公司旧址还在,到时候去看看,你也看本地有没有什能联系上人脉,毕竟你在A县生活那多年。”
“……”乔幸皱着眉略微思考,迟疑着点点头,但他注意到个词,‘们’。
“关于你父亲那个照片,有个记者拿到,是这张吧。”温长荣翻到资料中间,露出张照片来。
这张照片乔幸看好几次,但看到瞬间还是觉得格外烦躁和恶心,他难受地蹙起眉,把那照片推得远远。
“不想看不想看。”
温长荣又把照片放回去。
待看不见照片,乔幸才忍着恶心说:“嗯,是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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