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第
页打开，映入眼帘
便是歪歪扭扭字体。
“……”他字怎
能那丑，乔幸鄙视自己。
忽略掉那些难看字迹，乔幸把目光落到账本上写内容上来，X年X月X日，曲名：《离开》，买方：李XX——第首卖掉歌（个人）
生涩字迹勾起乔幸回忆，他顿
下，往下大概两行，又看到另首曲子卖掉记录，后面备注是工作室成立之后卖掉第首歌。
账本虽然都发黄，但乔幸看到那些密密麻麻买家姓名时，偶尔还能
……
挂电话，在旁整理资料陈启显然也能听出自家老板是被拒绝，便体贴地装作什都没听见继续整理资料。
乔幸把手机放在边去，动作略微有些迟钝。
虽然他确能理解季明启坚持，也清楚不是恋人就要百依百顺，但总之……被人拒绝滋味不好受，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恋人。
乔幸看着电脑桌面发会儿呆，在脑海中疯狂思索还能邀请谁，那边陈启却把柜子里沓陈旧发黄账本抬出来。
很坚决，“
不是说你写不好，只是风格不适合，还是想唱符合自己风格歌，你知道性格，在音乐方面实在是……”
“……当然。”乔幸回答，“能理解。”
“真吗？”季明启听出乔幸语气中平淡，便解释道：“乔哥，真，你别生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坚持，就是在音乐这方面不太……不是说你写不好，只是……”
“嗯……其实曲子风格可以改，你喜欢什风格？朋克？”乔幸当然能理解季明启想法，但总之句话，作曲都应当是根据歌手风格来，要根据歌手风格改编词曲更是乔幸本职工作，他怕季明启不知道这点，便提下。
“不用改，风格不合适，乔哥你原来都是写流行和抒情类，朋克跨度太大。”季明启还是坚定地摇头，“与其改不伦不类，不如……问问别人？”
账本上已经积厚厚层灰，陈启有耐心地扫去封面上灰尘，露出账本页老旧印花封面来。
乔幸目光落在上面，觉得几分熟悉，便开口问：“这是什时候账本啊？”
“工作室刚建立时候。”陈启冲他笑，“那时候还是您学弟。”
“是吗？”乔幸说，“拿来看看。”
陈启便把账本递给他。
“……行。”听出季明启坚定，乔幸当然只有点头。“嗯，找别歌手看看。”
“嗯，你别生气啊。”季明启说，“晚上来接你去兜风？”
“……不吧，这距离录制只有个周，得改曲子，没时间。”
“好吧。”乔幸说也对，季明启只能叹口气，说，“那后天录制现场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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