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有点无聊,无聊心情就
“不啊,”贺执不假思索,“有人能比俩更加天生对吗?”
“……”苏宁胃部不适地离开。
林宵白干笑两声,连连摇头捧臭脚:“没没,只有执哥您配得上啄哥。如果说许啄是那湖中月,您就是那捞月亮猴……李白!李白李白李白!别打!”
贺执收回手看眼墙上表,也随便捞张空椅子坐回电脑前面去。
他这两天其实挺无聊。
林宵白又来劲:“新东方啊!蓝翔啊!北大青鸟啊!执哥,你有很多条路!”
贺执烦他:“北大是园园,你能不能实际点。”
林宵白:“……行。”
苏宁打量他俩会儿,忽然笑出来:“听说在你之前,信中附近混那个老大,现在还挺有钱。”
贺执:“不收保护费,文明。”
奖杯小男孩儿?”
苏宁:“……”
植物人从躺椅上站起来,医学奇迹般地走到贺执面前:“靠,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啊贺执?”
贺执谦虚地点点头:“还行吧。”
苏宁还在震撼,林宵白在他们身后幽幽地出声:“还不定怎样呢,人家学神个,以后挣大钱没准儿看不上们这些只会收保护费。”
许家那对长辈搞离婚,战线拉得跟奥运会似,他们从宛城回来后竟然还在搞得如火如荼。
家里气氛不好,许偲被他妈打发去他姥姥家住,许啄也并被送过去。
只是那是许偲姥姥,不是他姥姥,待得久总是不自在,第二天许啄就捏着张小广告,上街找家假期先修班去报名。
贺执本来还想诱惑园园跟他回家玩,但许啄平静地告诉他:“最近学习耽误进度,要补回来。”
……成吧。谁让他找个金光闪闪学神。
苏宁:“他搞泥塑,知名艺术家。”
贺执:“那还是去收保护费吧。”
林宵白不甘寂寞地蹭着椅子转过来:“你们这些混混怎成天不务正业,前面那个玩泥巴,你又到处刷墙,你俩块儿组个施工队给人砌墙去得。”
这小子得病脑子可能也有点烧坏,整天地找事。
贺执没理他,林宵白嚷嚷会儿又软下来,凑过去小声问道:“执哥,你不会觉得……你配不上许啄吧?”
小白白是真受情伤,竟然都开始和他执哥唱反调。
但贺执心情好,人也大度,不但没打他,竟然还觉得似乎好像有点道理:“小白说得对,宁哥,你上学时认字不是也挺多,高材生,给指条发家致富养老婆路。”
苏宁:“……也没钱。”
贺执上上下下扫眼青年落拓宽松寻常打扮。
“也是,你看起来还没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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