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你看上去不错。”陌生仪器冰冷
触感侵入他身体，肖舟发出
阵痛苦低声，腿不由自主地蜷缩
点，“放轻松。”医生碰碰他大腿，示意他张开。
虽然经历过几次，但仍然感觉很羞耻，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接受检查，好像只等待解剖剥皮青蛙样四肢大张，毫无尊严。虽然知道在医生面前，身体就只是骨骼和血肉组合，但他仍然头皮发麻，躲避似闭上眼睛，几乎难以呼吸，羞耻感像潮水样席卷全身。
仪器显像，医生操纵着埋在他体内金属探头，贴合内壁，然后向里探去，观察生**发育情况。
每寸移动都好像被放大无数倍，他咬紧牙关，无可避免地感知到内部细微接触，神经触感被放大，那种被窥视感觉，仿佛在日光下无所遁形。
医生也发现他紧张，这显然妨碍仪器进程，“你现在就好像第次时候那样，这会延长检查时间。”
家小型私立医院
肖舟进入医院，跟前台说声，然后进入电梯。
这里以研究型工作为主，基本不对外接诊，直是恩赦庭指定医疗场所。肖舟手术和术后康复观察都是在这里做。
他到三楼，有护士来登记信息，检查证件后去里面说声，没等多久就让肖舟进去。
他对这间诊室很熟悉，他来过这里很多次，空间狭小，大片白色，冷色吸顶灯，冰冷金属器具，个穿着医生长褂男人背对着他在整理器械。这些意象总与记忆里些痛苦内容相伴随，因为想起直在刻意遗忘事情，肖舟内在部分开始微微痉挛。
“抱歉，
有些没法控制。”肖舟眼睛紧闭，眼睫有点微微潮湿，身体因为直接接触冰冷空气而鼓起粒粒小疙瘩，战栗不止。
也许为帮助他放松，医生开始说些其他话题，“听说你从那里出去是吗？”
“是。”嘴唇仍然在哆嗦，说话时牙齿也互相打战，甚至咬破口腔壁，铁锈味血腥气在口腔内弥散。
“那个人怎样？”
“没法评价。”
男人在听到他进来声音以后转过身，有些上年纪，就个中年男人来说体态保养得还不错，由于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上表情，但应该是和蔼，“你很久没来。”语气熟稔。
“直接过去吧。”
肖舟往里头走点，站在被帘子遮蔽空间内，里头有张床，台庞大机器。
医生掀开帘子走进来，边整理着橡胶手套，使之完全贴服，“脱衣服然后躺上去吧。”
肖舟有些僵硬手指摸索着开始脱下衣服，把T恤裤子折叠整齐放在床上，折叠这些花些时间，但医生没有催促他，只是看着他然后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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