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麻烦你送们程。”毕竟不是自己手下,江成远说话也很客气。
这哪敢推辞,刘能连连点头。
江成远报个地址,便没再说什。
抱着人下车时,江成远才对刘能说,“今天这事有劳你,这场赢下钱就当是补偿。”
他赢钱……刘能瞠目结舌没想到还能有这样好事,平白捡个大便宜。
来抑制剂,让肖舟躺在自己腿上,然后把抑制剂给他打进去。
肖舟面上痛苦神色终于有所缓解。
看着药力发挥作用,江成远撩起肖舟覆在前额汗湿刘海,完整地露出张苍白稚嫩少年面孔,锐利面部骨骼弧线在持久折磨下都有种不堪支撑脆弱。江成远注视会儿,才抬手慢慢摩挲着肖舟脸颊,触碰颧骨淤青,再挪移到裂开唇角,手指用力按压时,会有血水从未愈合伤口流出来。肖舟即使在半昏迷状态,也疼得发出声闷哼。
江成远松开施虐手指,将颗止痛药推入他唇齿,手指撬开齿列,口腔温度高到吓人,舌头和手指接触就慌乱得退回堡垒,那颗药停留在口腔内却没有吞咽反应。
江成远思考会儿,收回手,轻柔地抬高他头,然后俯下身吻住他,抚平干裂唇皮,温柔地舔过嘴唇内壁伤口,将止痛药路推进去。这个吻感觉并不像动作表现那样温和,未愈合伤口受到点刺激就疼得钻心,被他这样亲吻时候,肖舟眉心仍然没有舒展。
江成远又说,“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无论是他还是他弟弟,都不会再进你场子。”
刘能这才知道刚刚慷慨是大笔封口费意思,忙不迭地点头,恨不能立刻就跟肖舟这堆破事划清界限。
江成远淡淡笑下,向他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刘能坐在驾驶座上,后视镜映出后车座发生景象,他只瞟眼就心惊胆战。这绝不是只见过面萍水相逢、兴之所至所呈现关系。他想起自己在江成远面前口不择言说话,惶恐于自己是不是办砸事,已经在无所知情况下把人给得罪。
他这时才闻到空气中缠绕味道,猛然惊觉地想起,第次在赌场时,肖舟摘下抑制贴所散发信息素里那股酒味,并不是被灌下那瓶酒关系,而是他已经被标记,酒味渗透入他身体,只是自己鬼迷心窍什都没察觉出来。
刘能暗自叫苦,早知道有这层关系,他怎敢搞这多小动作,把人折腾去半条命。
服下止痛药,肖舟终于彻底睡过去。
江成远这才抬起头,通过后视镜和刘能对上眼。还好,刘能想,江成远眼里倒没有什迁怒责怪意思,只是刚刚亲这缠绵,眼中却也没什欲色,还是淡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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