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遮蔽,瞬间陷入黑暗。肖舟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做,江成远似乎总做些莫名其妙事。
他对自己是养猫逗狗似宠,自然不需要解释,尽可以随性。
江成远对他好吗?算很好。但是有什分寸呢?肖舟有时觉得会在这种不对等关系下喜欢上他,是自己异想天开,是自己着魔。
江成远知道把人弄狠,适应不过来,做爱时是码事,这样又是另码事,自尊都被踩得稀碎。江成远下有些心软,但也没后悔意思。
他走过去,蹲到肖舟身前,抬起他脸,发现他咬着下唇,白色尖尖小牙把下唇咬出血。
他伸手把血渍抹去,叹息,“刚好处,又伤处。”
已经风干水渍睫毛动动,肖舟抬起眼,喉咙口像梗块东西,说不出话。他沉默着躺下去,背朝着江成远,有种静止顽固。
江成远给他盖上被子,手指流连过他后颈,在碰到那块微微凸起腺体时,掌下身体还是会敏感地颤动,“生气?”江成远低声问。
你别耍。”
“没耍你。”江成远亲亲他头顶,“就这样来。”
肖舟知道拗不过他,江成远铁心,他这段时间已经很忍让,总要让他出口气。
肖舟僵硬片刻终于慢慢放松身体,有种破罐破摔绝望。
随后就听见阵清晰水流声,在这空荡病房里格外刺耳,羞耻感好像要把他彻底剥开,袒露出具血淋淋肉块。
“没。”过会儿手下人才回答。
江成远坐在床沿,看着背对着自己后脑勺。“那转过来。”
过会儿才有窸窸窣窣动静。肖舟转过来,只手压着胸口,不知道什时候又扯到伤处生疼。
眼眶有些红。
江成远看看他,然后又伸手去捂住他眼睛,“好,就这样睡。”
肖舟牙齿打战,逃避似得紧闭眼。等水流声渐淅沥,又有另行温热液体从他眼眶里流出来,打湿江成远衬衣,泅出小片水渍。
“怎哭?”江成远低头亲去他眼角泪,“没欺负你吧。”
抽纸巾给他擦拭,再把小肖舟放回去,裤带系,肖舟仍旧全身脱力似得瘫软着。
让肖舟扶着自己站会儿,先去洗手,再把人领回床上。
肖舟坐在床沿,头低垂着,露出下巴尖还白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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