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成远嘴角嘲讽地掀掀,“只不过那时候她还不是江夫人。所以送东西时候,个人腔真心,另个人却尴尬、恼怒,怨她做这种没意义事,要偷偷摸摸地藏起来,像做贼。”
江成远看着远处,眼神落在缠绕山顶虚无缥缈云上,“人亏心事做多就迷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件礼物就是迷信东西。不能丢不能乱放,藏在家里就像颗定时炸弹,让江斌提心吊胆,生怕被真正江夫人发现,就这放两天,最后还是还给母亲。”
肖舟心惊跳起来,为江成远话里透出意思。所以,那位虔诚信奉老妇人竟然是小三?而江成远是小三儿子?
天雾太大,晚上走不,要明天再看。”
肖舟说,“其实不急,你难得回来趟,多陪陪长辈不好吗?”
江成远低着头,落在阴影里嘴角笑得有些冷,“在这,有人是不舒服。”
肖舟嘴唇动动,却没出声。江成远将手里烟递过去,他熟练地凑上前吸口,烟味道刚开始很浅,后劲却足,很辣,后颈毛好像都要炸开。刚开始肖舟不习惯,后来却像上瘾样戒不掉。
袅袅烟雾缠绕着两人。
江成远说,“等会晚饭时候祝寿,给你准备份礼物,是祖母绿宝石项链,晚饭时候你送给妈。”
“自己也准备份礼物。”肖舟却说。
江成远抬起眼,盯着他问,“你什时候买?”
肖舟说,“不是很贵重东西,昨天抄份经,想送给伯母,既然是来祝寿,总不可能什都不准备。”
江成远收回视线,微笑起来,“她会很喜欢,抄经功德,抄人占七分,受赠人占三分,何况还有份心意。她也抄过整本华严经给江斌,整整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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