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停下,在他脊椎凹陷位置。江成远在他身后低低地说,“不是想听到这个。”
肖舟松开手转过身,他还被圈抱着,在湿滑浴室墙壁和躯体之间,他观察着江成远表情,看他没有丝毫笑意脸就知道这是个错误回答,但肖舟只是放松着将后背靠向墙壁,“你为什不想告诉知道?”
江成远站直身体,水流从他挺拔笔直肩背流下,“你总是要刨根问底。”他后退步,简单冲洗,就跨出淋浴间。
肖舟跟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匆匆抓浴巾裹住自己,“她想杀,总得知道理由?”
江成远套上浴袍,走进卧室,地上还散落着他们刚刚脱下衣服,“们明天就离开,可以保证你不会再受到伤害。”
微疼痛,让肖舟有种活着真实感。手下用力,厮磨和粗喘,切声音都混淆在哗哗作响水声中。死里逃生后庆幸,多巴胺快速分泌,他心脏剧烈狂跳着,身体内却像有个巨大空洞,不安空虚,急需用什来填满,来充实。
江成远手慢慢在他身上游走,指尖像带着火,途径之处片燎原。然后箍紧他腰,将他向旁推,从身后压上来,肖舟胸膛抵在冰凉瓷砖面上,身体骤然遇冷,不由缩。江成远吻着他后颈,在腺体上磨着犬牙,只手抓住他大腿,在腿根处打转,看起来想要进入,却每每止步。
身体紧绷成弓弦,分毫都拉长,等得不耐烦,肖舟在热水中睁开眼,以种扭曲拉伸姿势向后看,“在等什?”
江成远目光透过水流看向他,水雾中浓黑齐整眉眼有种惑人英俊,他说,“得确定你喜欢。”
肖舟脸迅速涨红,别扭得皱起眉,“这很幼稚。”
肖舟步步紧逼,“你用什保证?你不是说她现在就是被锁起来吗?”
江成远转过身,“今天是母亲生日,佣人听她哀求,
江成远只是笑笑抚摸他,然后亲吻他头发,“需要你说出来,希望们两人都是愉快。”
这是个睚眦必报,又很记仇人。只是因为之前肖舟说话,所以直不肯碰他。
肖舟低低喘气,濒临界限忍耐让他浑身都泛红,信息素在高温下变得更加浓郁,点点啃食着他理智,omega本能在叫嚣着臣服和被填满。他抓住江成远上臂,眨动眼睛,眼前切都被水打湿。
好像终于打定主意,“江成远,”肖舟深呼吸下,重重叫他名字,然后感觉到落在身上吻开始从侧颈向下方转移,像蝴蝶翅膀煽起风样落在肩膀和背部。
肖舟抓着江成远手指用力到痉挛地步,借力支撑,他腿有些发软,他再次呼吸,然后说,“告诉,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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