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肖舟仰起头透过晃动林叶树梢看见那轮白白月亮,“你怎会死?”
江成远低笑声,“你当是铜皮铁骨吗?受伤当然会死。”
肖舟茫茫然地看看他,“那你就不要受伤。”
江成远低低叹声,“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你不是总说,既然做错事就要承受代价吗?”
肖舟心快速跳两下,“干嘛说这些?”
。
江成远揉皱他整齐西装,又去解他皮带扣,把头埋进他颈侧,头发搔弄过肖舟下颌,痒而酥麻,直刺挠到下半身。
肖舟仰起头,后脑擦过粗糙树皮,他低低地泄出声呻吟。
江成远手滑进去,捉住他腰,在他耳边说,“你很可怕,你知道吗?”
“嗯?”肖舟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头,脑内有些糊里糊涂。他把手指从下往上纠缠进江成远头发里,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柔顺发丝,挣脱发胶舒服,江成远头发显得这柔软浓密光泽。肖舟很喜欢,喜欢到甚至没有分心去听江成远在说什。
江成远把他手拉到跟前吻下,“不合你是非观,你干嘛要喜欢?”
肖舟安静地被他亲着,“因为是个大笨蛋吧,”他带着笑地说,又把手环上他颈项,把头靠过去,“当然也因为你很好,”肖舟靠着他说话时突然有些怔忡,“以前没想过你会做到这种地步。”
胸腔贴靠着,下下搏动。江成远不知道这算不算完美答案,只知道没有什比此刻更让他愉快。他轻轻摩挲着肖舟有些微汗短发,声音放得轻,好像怕惊散这满园月色,“不好,是个坏人,你看,你跟着,都学会说谎。”
肖舟看看大门方向,迟疑片刻,“你总有你道理。更何况,也没有伤害她吧?”
江成远点点头,“当然没有,”他顿顿又贴着他头发低低地
手掌陷进腰间皮肉,江成远在他身上啃咬撕扯,“你又莽又犟,直想要驯服你,到头来,还是被你驯服。”他把抓住肖舟玩弄自己头发手,拉下来,放在口中,狠狠咬下手指,落下深深牙印,眼睛则眨不眨地和他对视着。
肖舟痛得叫声,觉得他真像换牙期野兽,争抢斗狠、圈地为王是天性,因为牙疼所以脾气不好,总要让其他同伴避其锋芒。
他无可奈何,摸摸江成远脸颊,手指残留血和唾液蹭到上面,冷白皮肤被盈盈月光照着,像被弄脏宣纸。
江成远叼起他嘴唇吻他,口齿含混不清,“你是那只狐狸,而是拿枪猎人,想捕杀你,却被自己子弹射死。”
肖舟想江成远记忆力今天真是特别好,如果不是他提起,自己都已经忘那则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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