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风吹过,开到盛极花瓣纷纷飞落枝头,白色花瓣落到
“做个梦,”叶悬止摸摸后背,“前几天老是梦见被人打,还挺疼。这两天又变,变成”
“变成什?”玄渚问。
叶悬止不说,只是捶捶腰,他梦里都紧绷着,腰酸死。
玄渚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探头亲亲叶悬止,像个无师自通浪荡子,“亲亲就不疼。”
叶悬止看他眼,转过头埋进被子里,“你怎又亲。”
玄渚看着叶悬止,叶悬止看起来有点慌手慌脚。他又看向江白之,不明白为什江白之看上去更生气。
赶在江白之发怒之前,叶悬止将他送出去,回来看见玄渚,玄渚坐在床边,双澄明眼睛看着他。
叶悬止什气都发不出来,“睡觉吧睡觉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玄渚又次把叶悬止拉近梦里,梦里叶悬止手脚还是被绑着,雪白皮肤,乌黑长发。
玄渚指尖在那细腻肌肤上轻轻地滑动,复习自己睡前学到字。
勃地蹲在屏风前面看,手指跟着划来划去。
江白之抿嘴,“就没见过谁用这法子启蒙。”
叶悬止笑道:“些小法术,寓教于乐嘛。”
江白之轻嗤,“连认字启蒙都叫人哄着,以后能有什出息。”
叶悬止皱起眉,很不乐意样子。
飞舟行两天,不过偶尔停下修整。屏妃越发肯定慈悲知道前方有什,不然不会这着急地赶路。
第三天下午,飞舟停下来,他们走出森林,停在处断崖边。外面传来喧哗声音,叶悬止和玄渚走出门,走上飞舟甲板。
断崖对面是片高低起伏山谷,山谷里种满辛夷花,粉粉白白,交织成连绵不绝锦绣。雾气萦绕在其间,烟云笼罩,美如梦境。
“这就是凤尾辛夷吗?”有人喃喃。
随着山谷中雾气流转,凤尾辛夷次第开花,原本含苞待放花骨朵瞬间全部绽放,果如凤凰尾羽,华美灿烂。
叶悬止怕痒,蝴蝶骨颤颤,总是逃脱不掉。
雪白肩背,皱起眼眉,还有濡湿鬓发,这是玄渚今晚梦境。
天将明时候叶悬止醒,他出身汗,脖颈黏腻腻,贴着几缕头发。玄渚伸手给他拨弄开。
叶悬止吓跳,“你醒。”
玄渚点点头,道:“你怎不睡?”
江白之看玄渚眼,道:“那天,你在河边遇险,是后来赶到,亲眼看着他掐着你脖子。”
玄渚倏地看过来,江白之不躲不避。
叶悬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或许只是误会”
“不是在掐他,”玄渚忽然道:“在摸他。”
叶悬止猝不及防听见玄渚话,脸都红,“你瞎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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