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慈悲,看慈悲在干什!”叶悬止也不知道怎办,只能寄希望于幻境中心慈悲。
叶悬止没看清慈悲在干什,在光芒落在叶悬止身上那刻,玄渚忽然抱住他。
他从后面将叶悬止整个包裹进怀里,任那些钉子似灵力全都落在他身上。
叶悬止睁大双眼,“玄渚。”
玄渚不言语,只是紧紧抱住他,用双澄明漂亮眼睛看着他。
叶悬止没敢说话。
夏月摸摸自己肚子,对着慈悲轻轻摇摇头。
慈悲抓住夏月手,近乎绝望地恳求,“你舍得们孩子吗?”
作为母亲,夏月在慈悲问出来瞬间就落泪。
“舍不得也要舍。”夏月深深地看眼慈悲,“你有你责任,你是佛子,你当普度众生。而有追求,要追寻大道,矢志不渝。欠你,欠这个孩子,会慢慢还。但不管是你还是这个孩子,都不能阻拦追寻大道脚步。”
慈悲看着她,眉眼间有深深疑惑,“你都死,要这份功德有什用?”
“没有死,”夏月道:“是青鱼族人。”
夏月年纪大概比慈悲要大不少,族人作乱以致青鱼族被灭族,她自小就活在颠沛流离里。只凭她自己修炼,那点功德甚至抵不过夺舍罪责,无奈之下,夏月看中度化慈悲功德。
慈悲恍然,“原来如此。”
“还有个问题,”慈悲看着夏月,眼中忽然流出行血泪,他轻声道:“你爱过吗?”
他这个时候还不会说爱,但却是叶悬止感受到最真实玄渚爱叶悬止瞬间。
幻境消失,叶悬止睁开眼,地上是层层堆叠辛夷花瓣,身边是重伤倒向他玄渚。
叶悬止接住玄渚,连他都受重伤,其余各派弟子状态个比个严重。
也就屏妃还好点,强撑着召出方舟。叶悬止将所有人托浮着送上方舟,随即抽出长剑,倾尽全身力气汇出劈山斩海剑。
这
夏月退后步,松开慈悲手。
慈悲手停在半空中,最后无可奈何地放下。
“原来这就是,最后答案。”
幻境忽然晃动起来,强烈巨大灵力寸寸扫荡过,高山和大地寸寸开裂。天空中太阳都被撕裂,变成千万条灼目光。
屏妃捂着胸口,“现在往哪儿走!”
夏月想起肚子里注定不能出世孩子,颤着嗓子道,“爱你,直都是。”
慈悲笑,他眼下还有道红色泪痕,“那们就留在这里好不好?”
随着他话音落下,夏月伤势痊愈,她还是那幅姑娘样子,苍白羸弱,又无忧无虑。
叶悬止面色变,“不好,慈悲要留在幻境。”
屏妃咳口血,“还佛子呢,耽于小情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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