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子摸摸小姑娘脑袋,笑道:“你阿秀姐姐现在很厉害,没有人能再欺负她。”
叶掩没听到夏夫子说话,他走上前,小姑娘有点害怕他,飞快跑走。
叶掩看着小姑娘跑开背影,道:“夫子收学生要多少束脩,来出,让这个小姑娘进学堂吧。”
夏夫子袖着手,笑道:“学堂不收束脩。”
叶掩愣住,“不收束脩,为什不让她也来呢。”
叶悬止看着难得丧气大弟子,有心想安慰两句。还没开口,脖颈上冷不丁地传来阵刺痛,疼得他不住皱眉。
“师父,你怎?”叶掩关切地看过来,在叶悬止修长脖颈上,叶掩似乎看到圈黑色刺青。
叶悬止捂着脖子,低声道:“你们先回去吧。”
叶掩想说什,叶悬止只是摇摇头,避开他伸过来手。
叶掩只好带着其余弟子先走。
找不见姐坟,回来后他就说,姐怨他,不愿意见他。”
阿秀爹躺在床上,眼角渗出浑浊泪水。
他哭,传到外面老爷子耳朵里,老爷子气得不得,“这是怨呢,怨害他闺女!”
叶悬止皱眉,叶掩走到叶悬止身边,低声道:“阿秀爹是老爷子养子,老爷子直不喜欢他,觉得养不熟。阿秀姐妹俩在老爷子眼里算不得人,但孙子不样,孙子自出生就养在身边,老爷子把孙子当命根子看。”
叶悬止看看屋子都在流泪家人,问道:“阿秀到底是怎死?”
“因为她家里需要她干活。”夏夫子笑意还是那样和煦,“学堂里都是男孩子,女孩儿要帮家里干活,即使不需要束脩也不能让她们进学堂。”
叶掩听得心酸,“真害怕她们以后都会成为阿秀。”
“说起阿秀,”夏夫子话轻得像叹息,“个人要有多恨才能变成厉鬼回来索命呢
此时正赶上学堂下学,那个被弟弟欺负小姑娘站在学堂门外空地上,拿树枝画着自己刚学到字。
她是在门外偷学,边放堆她捡柴火。
夏夫子走出门,给她块点心。
小姑娘接过点心,狼吞虎咽地吃完。
“夫子,家里在给找婆家。”小姑娘吃完,擦擦嘴,看着夏夫子,“会和阿秀姐姐样吗?”
阿秀爹忽然激动起来,只是说不出话,死死抓着阿香手。
“知道,知道,爹。”阿香擦擦眼泪,对叶悬止道:“是张五儿杀姐,姐下葬时候,脖子上圈青黑,是他掐死姐!”
叶掩皱眉,“你们既然知道,为什当时不说?”
阿香低着头,“当时弟弟只定亲,还没成婚,爷不让。”
行人默默无语地走出阿秀家,叶掩道:“真不懂,骨肉亲情,竟至于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