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之有些头疼,“御兽宗说是景湖杀人,仗着有日月宫做姻亲,非逼着们交出景湖。”
叶悬止为自己徒弟辩驳,“景湖绝没有杀人,徒弟自己知道,他不会做出这样残忍事情。”
江白之看眼叶悬止,摇摇头,“景湖是不是杀人凶手并不重要。”
叶悬止张张嘴,他心里其实知道,“说到底,不过是昆仑不值得为个景湖与御兽宗撕破脸。”
江白之没有看叶悬止,只是盯着茶杯里水,“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对昆仑落井下石。”
江白之点点茶碗盖子,“有人看见你徒弟景湖跟他们起过冲突。”
叶悬止顿住,“什意思?”
江白之从袖中抽出个卷轴,“尸体上有残余灵力痕迹,把景湖叫来对对,就知道是不是他。”
叶悬止道:“这话没道理,就因为点口角纷争,你就将他认做杀人凶手?御兽宗弟子跋扈,与他们有纷争不止景湖人。”
“但只有景湖个人是妖修。”江白之道:“御兽宗那几个弟子参与贩卖妖兽,还曾虐杀妖兽取乐,景湖为同族报仇,合情合理。”
死去七个人全都是御兽宗弟子,其中还有个是掌门亲传。尸体惨状被御兽宗人看见,御兽宗当即叫嚷起来,要求昆仑给个说法。
人是在昆仑地界出事,凶手还堂而皇之地将尸体挂在昆仑正殿之前,摆明是向昆仑挑衅。
江白之立刻着人去查,这件事情不能拖,御兽宗难缠,背后还有日月宫撑腰。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门派等着落井下石。
怀箐和仇年负责彻查此事,徐借月则出面摆平舆论。昆仑上下都紧张起来,这个时候,江白之罕见地去白云峰。
小楼里没有人,江白之敲门没人应。他等会儿,刚转过身,就看见叶悬止抱着只小白猫走过来。
在阵漫长沉默之中,江白之再次开口,“先把景湖交出来,会想办法还他清白。”
叶悬止不抱希望,“什办法。”
江白之抬眼,紧盯着叶悬止神色,“会把这件事推到祸星身上。”
叶悬
叶悬止摇头,“欲加之罪。”
“所以你不会把景湖交出来?”
叶悬止不语。
江白之面色微沉,“景湖确实动手,是不是。”
叶悬止叹声,“景湖亲妹妹差点被他们折磨死,他跟那些人打架,身上肯定留下灵力痕迹。”
“你从外面回来?”江白之问道。
叶悬止推开门请江白之进去,“随便走走。”
两人同走进小楼,叶悬止将小猫放在躺椅里,转身给江白之沏茶。
“今日大殿前事情你知道吗?”江白之道。
“听说,”叶悬止道:“死七个御兽宗弟子,死状极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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