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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掌门,”闻人萦道:“他们怎能这对师父,这对们白云峰!”
闻人萦还没走远,白云峰石阶尽头就走来个人影,来人穿着庄重掌门服饰,眉间有深深沟壑,正是江白之。
“你要找?”江白之冷淡地看眼闻人萦。
闻人萦止住脚,“师父呢!”
“被祸星抓走。”江白之语气淡淡,继续往上走。
叶悬止无法反驳,他只好攻击玄渚本身,“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挣扎。你鄙夷他们在两难之际选择,怎就不想想,是谁给他们设置苦难。”
玄渚看叶悬止会儿,忽然笑,亲昵地埋怨道:“阿止,你点儿也不公平。”
叶掩回到昆仑山,白云峰上石阶无人扫,落满地竹叶。景湖不知所踪,闻人萦沉默不语,只有苏锦急得团团转。
见叶掩,苏锦好像有主心骨,道:“大师兄,你可算回来!”
叶掩看过几个师弟,问道:“师父被他们带走?”
来,你有没有很生气啊。”
叶悬止顿顿,道:“他有他理由。”
玄渚忽然低头咬住叶悬止肩膀,叶悬止疼是“嘶”声。
“你对他,还真是宽容。”玄渚要笑不笑样子。
“如果不是,昆仑不会落到如此境地,掌门本不必如此艰难。”叶悬止道。
闻人萦追上他,“你们,你们都没有真反抗就拱手献上师父,还有脸称名门正道!”
“他与祸星纠缠不清,现在这样未必不是他报应。”
闻人萦怒不可遏,叶掩却拦下他,冷冷地看着江白之,“如果师父有天原谅玄渚,那玄渚定要感谢你们。跟你们比起来,祸星都没有那面目可憎。”
江白之神面色倏地沉起来,嘴角抿成条直线,看着叶悬止小楼沉默不语。
只白猫从楼下跳下来,落到地上化成景湖模样。
苏锦点点头,又赶紧说,“掌门说他们是借此伏击祸星,但是师父去就没有回来。”
“假,”叶掩道:“师父被玄渚带走。”
苏锦心里早就有所察觉,这会儿真被证实,只能愣愣道:“被带走。”
闻人萦忽然站起来,“欺人太甚!”
“小师弟,你做什?”苏锦回过神,赶紧喊住他。
“江白之不是逼不得已才交出你,”玄渚道:“对他来说——对很多人来说,交出你是代价最低解决办法。阿止,你心里都明白,是不是?”
叶悬止深深呼出口气,“你想说什?”
玄渚凑到叶悬止跟前,“他们都很坏。”
叶悬止道:“那你呢,你难道不是罪魁祸首吗?”
玄渚很委屈样子,“做什?个人都没有杀,只是给他们些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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