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渚盯着他看,忽然欺身上前,拽着他手臂恶狠狠地与他接吻。
这个人,把爱无私地分给世间万物,怎就不能多给点。
“玄渚,”叶悬止挣扎,“现在是白天吗?白天不行,不行。”
“白天为什不行?”玄渚用链子绑着他双手将他压在琴台上,他长发散满身,玄渚拽着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在他后颈上狠狠咬口。
芍药
叶悬止心骤然收紧,在玄渚手掌放下后,他眼前彻底陷入片黑暗。
“阿止,你害怕吗?”黑暗里传来玄渚声音。
叶悬止立刻顺着声音方向望去,极力压制茫然和不安都正对着玄渚。玄渚怜爱地摸摸叶悬止脸颊。
叶悬止别开脸,尽力保持冷静,“你要弄瞎?”
“只有三天,”玄渚承诺,“三天后,你就可以重见光明。”
论如何不会跟你站在起,你为什还要做这些事。”
玄渚笑意有瞬间僵冷,但他随即笑道:“怎不会跟在起,你现在不就待在身边吗,想对你做什就对你做什,这还不够吗?”
叶悬止摇摇头,不说话。
玄渚手掌裹着叶悬止脖子,不住地摸索那鲜活跳动血管,道:“阿止,们来打个赌吧,赌能不能驯服你。”
“驯服?”叶悬止对这个词嗤之以鼻。
“阿止,”玄渚亲吻叶悬止眼睛,“如果成功,那你就自由。不要再回昆仑,遵从自己心,抛弃那些困着你东西吧。如果失败,那就证明是错,会如你所愿,向过错忏悔赎罪。”
他轻声,在叶悬止耳边呢喃,“能不能拯救个罪人,就看你。”
这是叶悬止度过最漫长三天,眼睛看不见之后,耳朵变得特别敏感。玄渚在这个时候撤掉所有侍女,叶悬止身边所有声音都来自玄渚个人,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世界里只剩玄渚个人。
这混沌三天,他最常去地方是琴台。在琴台之上,他听风声,听琴声,甚至是玄渚在他身边时呼吸声。
红纱笼罩在他眼睛上,他那样安静地聆听万物声音,像个虔诚献祭人。
“当然相信你意志不可战胜,毕竟你是那样个狠心人。”玄渚顺着叶悬止脖颈,大胆又肆意地将手伸进他衣襟之中,“但是身体不样,身体会背叛你意志。如果现在还无法动摇你话,那就先从身体下手吧。”
叶悬止呼吸有些急促,他想躲开玄渚,却在动作瞬间眼前全部黑下来。
他眨眨眼,眼前重又出现光明,玄渚含笑看着他。
“你对做什?”
“这是第关。”玄渚把手掌盖在叶悬止眼睛上,“阿止,做好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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