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妃不再言语,双寒月般眼睛冷冷地看着叶悬止。
“徒弟是底线,”叶悬止为屏妃满上茶,“希望你明白。”
自那日与屏妃见过面后,日月宫针对叶掩举动收敛很多。但她们并没有就此罢手,因为很快,天悲寺就来人。
江白之不明白为什天悲寺那偏向日月宫,叶
屏妃看向叶悬止,“不过他毕竟曾经是你徒弟,看在你面子上,想先杀玄渚。”
叶悬止神色平静,“拿叶掩去杀玄渚?”
“这不正是你计划吗?”屏妃道:“你把叶掩养在身边,不就是为这天。”
叶悬止没有接话,他目光在屏妃脸上转过圈,道:“你变很多。”
“也觉得自己大有长进,”屏妃笑道:“应当不会再被玄渚打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白衣衫,高高发髻上簪着银色流苏,她端坐在叶悬止面前,袖手捧茶。
“燕则死,你知不知道。”屏妃开口,声如环佩碰撞,清冷动听。
叶悬止往壶中添些茶叶,道:“知道。”
屏妃把玩着茶杯,感叹道:“与燕则自小起长大,起修炼,年少之时他曾多次表示钦慕与,都拒绝。”
叶悬止眼也不抬,“怎,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喜欢他?”
叶悬止抿抿嘴,“叶掩是徒弟,他不是个物件,真对上玄渚,他没有几分胜算。”
屏妃看向叶悬止,摇着头叹气,“叶悬止,咱们也算多年好友,当年你名满天下,前途无量,如今呢,毁誉参半,丑闻缠身。究其缘由不过是你太心软,太优柔寡断。如果你当初不那护着玄渚,或许当时们就能找到神遗之地。如果你现在可以放弃叶掩,杀玄渚之后,你就是最大功臣,洗从前耻辱。”
叶悬止神色依旧平静,“还可以和玄渚联手,杀你,屠日月宫,昆仑家独大,到那时候,谁敢再觊觎徒弟?”
屏妃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她打量着叶悬止,道:“你是真叶悬止吗?”
叶悬止端起茶杯,语气仍然内敛而平静,“现在你知道,到底是在对谁心软。”
“那倒不是,”屏妃摇摇头,“只是几百年交情,说他是家人也不为过。谁曾想出门趟,回来就变成具尸体呢。”
叶悬止垂着眼,沉默良久,“闻人萦承认是他杀燕则,不过”
“不过在他之前,玄渚先动手,是不是?”屏妃道:“如此说来,闻人萦与玄渚,都是杀人凶手。”
叶悬止抬眼看向屏妃,却看不透她面纱之下神情。
“闻人萦不算什,他虽是新任魔君,但是根基太浅,魔尊不会为他与日月宫撕破脸。”屏妃道:“若真要攻打无定城,无定城抵抗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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