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扶着鸿飞出去拿药,邱寒挠挠头,像极家里小孩丢脸,家长不好意思情形,“让你见笑,小女生,不懂事,也没怎上过学,等会让她跟护士道个歉。”
“没关系。”
这是距上次见面后半个月,两人第三次见面,这会儿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看着看着,两人都笑起来,“真想不到你是个医生,度以为你是老师,还是大学老师那种。”
“也想象不出来,你像个老父亲样领着俩小孩是这模样。”夏见星说。
“其实吧,你气质上真很像老师,戴眼镜样子,很有种为人师表样子。”
走到洗手池旁洗净手,再次走过去,摘下口罩。
“原来你是医生啊。”邱寒直直盯着他,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他,跟那晚酒吧杯倒他,怎都重合不到起去,如果说那晚他,是个误入异国小白兔,那现在他,只能用自信狮子来形容。
“嗯,是。”夏见星笑笑,这才有时间打量起少年,少年看似十八、九岁,头炫眼红发,额头、胸前衣襟沾满鲜血,脸上却是副满不在乎样子
“邱——,邱老板,”想想,还是叫邱老板最适合,“这是怎?”夏见星指指少年额头。
邱寒目光从夏见星身上移开,指着少年和刚跟护士吵架少女介绍道:“这俩小孩儿,店里员工,刚跟人打架,被人酒瓶,bao头。”
邱寒其实是想说,你戴眼镜样子,真好看,邱寒父母,曾经都是教师,父亲很早因患病过世,母亲度思郁过度,辞去教师职,邱寒潜意识里,大概“教师”这两个字,是世界上最完美、最纯粹个词,不过今天,又多个,“医生”。
夏见星不明白邱寒为什总绕不开老师这个话题,正思索着怎接他话,治疗室门口传来俩小孩声音,女孩说:“活该,怎没瓶子砸死你啊,逞什英雄,要打也应该出去打,你看把老大酒吧砸成什样子,而且肯定免不要赔笔钱。”
男孩说:“好好,知道错,下次定出去打
男孩子不满:“什小孩,叫鸿飞,是你徒弟,还有,明明是,bao别人头,,bao好几个,而且是见义勇为,谁让那几个垃圾欺负个小女孩!!”
邱寒头都快大,忙安抚少年:“好好好,别嚷别嚷,当心伤口裂开。”
夏见星看着邱寒满脸无可奈何样子,觉得很有意思,看来,这人生活真很是精彩,每天能见到各式各样不同人,遇到各种不同故事,不像他,永远穿梭在手术室与病房中,遇到除病人就是家属。
“夏医生,谢谢你。”邱寒说。
“应该。”夏见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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