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给你刮胡子。”
“哦。”夏见星乖巧的答应,确实好几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胡子生的慢,几天没刮,也只是生出一层青茬儿。
邱寒轻挤出剃须泡泡,以手腹涂抹在邱寒脸颊、下巴上。夏见星又开始紧张,绷着身体,离得太近了,邱寒离他太近了,他坐着,邱寒站着,刚好比邱寒高出那么一丢丢。
“别紧张,小星肝儿,放松点。”邱寒哄着。
夏见星头皮一麻,避开邱寒的双眼,“别、别这么叫,你这么叫,我想到一个医院流传以久的笑话。”
…”夏见星脸又开始热,“你说情话前,能不能打个招呼?”
回到医生,熟门熟路的去诊室拆线,原本夏见星意思是让邱寒送到医生门口先回去,怕医生有什么事儿需要他处理,邱寒坚持跟上楼,理由是:家属必须在旁。
夏见星拗不过这老小孩儿,只得由着他。
拆好线,小护士传话来,说是老主任回来了,让夏见星去趟他的办公室,老主任身体最近恢复的不错,精神也不错,直接递给夏见星一张调假单,让他签个字,再回去休息两天,科室里有他顶着,夏见星不好拂了主任好意,只得应允。
回到家,夏见星第一件事是去洗澡,这些天顾忌着伤口,洗得不彻底。
邱寒轻笑,声音低低的,“什么笑话?”
“护士叮嘱肝病患者‘小心肝’,患者回了一句‘小宝贝’。”
“你不用回我小宝贝,因为我叫的不是小心肝儿,而是,小,星肝,星星的星。”
夏见星脸刷的红了,明明三十二岁的人了,最近几天,似是把十几岁该红着脸的年龄没红过的脸,全补了回去,动不动脸红心跳,夏见星自己在心底鄙夷自己,没出息!
邱寒刮得很认真,手指轻拂过夏见星脸上皮肤,柔柔的,痒痒的,只是身下那洗完澡就没消过的家伙,此时又非常
夏见星刚脱光了衣服,邱寒推门挤了进来,夏见星忙扯过毛巾挡在身前,包着纱布时不能自己洗,和现在没事了能自己洗时,面对邱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前者是依赖,无可奈何,后者只剩下羞臊。
“别害臊,我帮你。”
邱寒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峻,那话说的好像是洗一颗白菜或洗一个苹果一样寻常。可怜夏医生,全程捂前捂后的任由邱寒将自己洗了个干净,身前那东西,一见到邱寒就精神,更别说邱寒的手在自己身上滑来滑去,好在这次邱寒就只是帮他洗澡,像是没看到他身前起反应的地方,正正经经的帮他洗澡。
直到邱寒为他擦净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夏见星才得以喘口气,终于不用赤裸对着他。
夏见星刚准备先一步溜出浴室,被邱寒一把抱起放在了洗脸台上,“做、做什么?”夏见星莫名的紧张,手不自觉的抓紧洗手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