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上对方
店铺官网点开，给沈鸣玉看：“小沈总你看他们到现在官方主推海报，店铺门头，视频动画都还是用小凌做这个人偶形象，还量产
周边，大半年都没换过，特别受欢迎。”
沈鸣玉两眼放光，
边手指摩挲着人偶边仔细看完那广告视频，连连发出赞叹。
卓湃得意极，趁势说：“小凌可是
们公司宝贝，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在自在香个项目上，就这个活，全心全意。”
沈鸣玉眼神深邃点，看着凌泠说：“全心全意好。”
卓湃又说：“看小凌这个星期已经有些新想法，要不要跟小沈总聊聊？”
单独办公间，总监办公室会稍微大点，们这儿比较简陋……沈鸣玉直接问：“凌老师办公室在哪？”
正好三人走到凌泠办公室门口，卓湃指拐角那间唯有落地窗小隔间，说：“就是这里。”
空间不大，张大办工作就占半面积，办公桌边放面墙置物架，导致都没法面对面地放电脑椅，只有凌泠自己用张椅子，然后就是很紧凑地在面对落地窗角落放张单人沙发，坐在上面可以把底下部分弹上来放脚，让整个人平躺下去那种，凌泠平时工作累会临时在上面睡会，沙发上还搁着张叠起来毛毯。
个人在这办公室里算比较舒服，两个人勉强，现在挤三个大男人进来，办公室空间瞬间超负荷，人连转身都快转不开。
“凌老师工作环境不错啊。”沈鸣玉脸好奇，看什
都新鲜。
凌泠很有些不爽，他最不喜欢把自己都还没想明白，不成熟想法抛出来被人评判，这样只会干扰自己思路，更何况，对方还根本是个门外汉。
虽然这行业里有个不成文跪舔行规——许多乙方老板要求设计师无论做到哪步都要跟甲方汇报，这就意味着纵容甲方无限度地插手和指手画脚，尤其在成品还没出来时候，外行看初稿根本看不出什东西。
但凌泠讨厌这样，于是直接说：“都还在想法阶段，现在
凌泠还没去过沈鸣玉办公室，但看月明大厦那架势，这人办公室怕不是有几十方，现在却在这局促空间发出赞美。
有毛病。
他又拿起置物架上个人偶，惊讶地说：“凌老师也喜欢手办啊？哇这个手办好精致，外面都没看到有卖，是限量版吗？应该很贵吧？”
凌泠看看沈鸣玉拿在手上玩意，平淡又不屑地说：“不贵，材料费不到百块，自己做。”
沈鸣玉整个震惊在原地，眼睛睁得老大，卓湃跟着解释：“这是之前个走国风品牌要用东西，本来想买，小凌网上看圈没有合适，就自己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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