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歉信息发过去:“凌老师,错,真错,你还在生气吗?别气,对身体不好。”
吃早饭时候又发:“早上吃什?周末也要吃早餐哦,别生气啦。”
吃完饭出去遛狗顺带跑步时候拍张瓦哥照片发过去:“哇哥跟你说对不起,都是它太蠢惹爸爸生气。”
个上午都没收到回音,沈鸣玉没有丧气,仍然变着花样地短信轰炸道歉。
凌泠收到堆微信花式道歉,只觉得困扰。
停,还是送你回去吧?”沈鸣玉还在做努力。
凌泠大声说:“不远,走回去,还能消消气。”
“那陪你走。”
凌泠已经走到大马路上,路边有烧烤摊,烟熏火燎香气扑鼻,他目不斜视地穿过去,沈鸣玉冤家狗却在烧烤摊边上怎都不肯走,绳子都要勒断它脖子也不肯挪步,沈鸣玉看着越走越远凌泠,咬牙直接把狗抱起来,嘴里骂着:“草看爸爸回去怎收拾你!”边狂奔起来。
瓦哥哈喇子全都滴到沈鸣玉胳膊上。
昨晚回家后收到靳如嗔邮件,他已经连夜粗略过遍,不复杂,要求也简单,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胜任,决定从今天就开始着手,所以这个周末时间他打算完全留给自己,对着这堆近似骚扰道歉信息,在考虑要不要短暂把沈鸣玉关进小黑屋,等过周末再放出来。
早上吃过简单早餐,凌泠把积攒周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唯独那件珠光白昂贵又骚包衬衫不能机洗,他手洗过后晾在阳台角落,看着阳光下闪着碎光衬衫,心里不
“凌泠!错,错,凌泠!”饶是沈鸣玉是个健身健将,大热天抱着四五十斤狗跑路也有些喘,凌泠在个红绿灯路口站住,回身冷冷地看着这大喘气人狗,决定放自己马,也放这两个傻瓜马,直接招手叫辆空出租车,上车前对愣愣沈鸣玉说:“回去,你也回去吧。”
“凌泠……”沈鸣玉话还没说出口,车已经溜烟开跑。
他颓唐地把狗放下,瓦哥这会倒是不犟,乖乖地蹭着沈鸣玉小腿绕着打转,很快用绳子把沈鸣玉腿跟自个捆在起,发现绕不开又开始狂躁,沈鸣玉忍无可忍,直接把它脖子上锁扣解开,把绳子理顺后再绑上,蹲下来跟它说:“你妈真生气,怎办呢,你说你爸爸是不是很蠢很烦人?”
瓦哥突然“汪”声,沈鸣玉惊,说:“草,连你都嫌弃?”
觉睡醒,大周六清晨,沈鸣玉从睁开眼就开始有自反省,昨晚这件事自己真做错,他不该被妒忌烧昏心,看到凌泠跟别人喝酒就觉得他马上要跟别人滚上床,想象力太丰富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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