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又不能说，于是只能回
串省略号，沈鸣玉又问：“你在哪？在酒吧？”
“在家。”凌泠说。
“哦……那，还好。”沈鸣玉
终于拍出满意
张，凌泠修图调下色调，想发个朋友圈。
发完才拍脑袋，手太快，忘分组。
这
私密照片他是不会让他客户们看到，尤其以前客户里，有许多中老年油腻男曾经还在饭局上对他说过暧昧骚话，凌泠可不想这种人拿着他照片意*。
火速点删除，然而跟着，微信有人发来私信，就正正好是这张汉服照。
沈鸣玉跟着串惊叹号“！！！！！！！！”
粉盛典”，最开始就是瓦哥起哄，现在都要播，这位始作俑者不会竟然错过吧？
真到直播当天，凌泠还是忐忑番，但摄像头打开瞬间，抛开性别不谈，他觉得自己是好看，也就豁出去不管那多。
最先头进来粉丝看他这个装扮，立马疯，满弹幕都是尖叫鸡，凌泠光看弹幕都觉得吵。
但是瓦哥没来，亏凌泠还特意取个博眼球直播标题，“女装汉服女团舞，佳节佳期共团圆”，订阅他直播间都会收到开播消息提醒，就这，瓦哥都没来？
凌泠心里疑惑腾起，但开播后也没空再纠结瓦哥到底是怎。
凌泠倒是怔下，大半个月没踪影沈鸣玉，在他“卖”脸后不到秒就显灵，这说明什？
说明还是要靠脸。
凌泠心里有些复杂，有许多话想问沈鸣玉，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沈鸣玉却又跟着发串嚎啕大哭表情，然后说：“
是不是错过全世界？”
凌泠愕然：嗯？？？心想你又不是瓦哥，你又不知道刚刚做什，你到底错过什啊错过？
这个晚上他跟粉丝聊天，硬着头皮脸都不要跳那支舞，团扇遮住脸时候他看下镜头里自己，草，股子羞羞答答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样儿，还不如不遮，但粉丝们犹如狂欢，直播间人气史无前例地爆。
凌泠猜测他是不是又被冲到首页，心里愧笑，搞来搞去，还是得卖脸。
跳完舞后还顶着这装扮跟粉丝聊会天，直到下播，凌泠都没见到瓦哥上线。
还清“债务”，凌泠心里阵轻松，看着这身价值不菲汉服，觉得这辈子应该不会再有什机会再穿它，就这浪费，着实可惜。
算是个纪念吧，对镜自拍张，角度调整好半天，屋子里灯光调暗些，镜子里他半侧着身，手机挡住部分脸，只看见瘦削清晰下颌线和鼻梁，眼睛微闭着，长长睫毛阴影落在眼睑处，坐下来后，汉服在形制上仅有点女装特色也被弱化，大气剪裁看起来只觉得复古又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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