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风就来雨,几个人商量下,正好今天开天会,集团初步工作也都安排下去,明天能空天出来,干脆定明天起搬家。
这时沈惟安突然有些伤感,跟其他人说:“等家搬好,就要先撤,集团有嘉明,家里有凌泠,挺放心,小玉,你哥是天底下最自私人,为自己小日子,把弟弟推出来当顶梁柱,还把好兄弟也拉下水,你以后可以不记得你哥,但定要记得你岳哥和凌泠,要对他们好,知道吗?”
沈鸣玉知道沈惟安这就要走,下午在公司会议上他也说这件事,只是现在跟自己人再说起,就有几分“托孤”意味,沈鸣玉顿时心里有几分难受,但又知道他哥不能再拖下去,再不走那边家就散。
凌泠下意识看向岳嘉明,只见他神色平静,眉目温和。岳嘉明淡淡地喝着茶,对这天早有准备,甚至因为突然杀出垄断案,沈惟安离开延迟许久,岳嘉明跟他再次同住个屋檐下,短暂地重温学生时代日子,没什不满足。
从未期待过要得到东西,也就谈不上失去,他是这认为,更何况,成年人世界,近在咫尺却又并没有真正交集,未尝不是种折磨,彻底分开,也好。
好好庆祝下。”
沈鸣玉积极响应:“走,跟哥请吃满庭芳!”
开口就是最贵酒楼,今天他们兄弟俩户头才双双解冻,房跟车也都回来,可得好好回馈下养他俩这久“饲主”。
订间带露台包间,这个点城市最喧嚣时刻已经过去,露台可以远眺登虹市最宽阔自然湖景归云湖,等上菜时候几个人就在露台坐着喝茶聊天。
沈惟安突然问沈鸣玉:“小玉,家里房子已经解封,芳姨今天也搬回去,说收拾得差不多,跟你岳哥这几天就准备搬回去,你什打算?是起搬还是跟你对象住块?”
“对象”两个字出,两个当事人截然不同反应,沈鸣玉虎躯震,哎哟这木头傻哥哥这回倒是反应快啊,而凌泠却在边瞬间涨红脸,沈鸣玉跟他腻歪是回事,但沈惟安毕竟算是长辈,此时这云淡风轻地说出来,活像凌泠已经见家长并得到认可般,羞大发。
沈鸣玉拱拱凌泠肩:“咱们……回家住好不好?那儿地方大,瓦哥能撒得开。”
倒是挺会找借口,凌泠想,早前沈鸣玉还没出来时候,沈惟安和岳嘉明也邀约过他起去住,说自家人起互相有个照应,凌泠之前还有理由拒绝,现在看着沈鸣玉期待眼神,他不知怎也觉得,家团聚真是最好事情。
家,也包括他自己。
于是他点点头,沈鸣玉看没费什劲儿就说服他,兴奋得大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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