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家人起吃饭时候,岳嘉明脸上和手腕上新疹子又被发现,沈鸣玉嚷嚷道:“岳哥,你又出新疹子,怎这严重啊?”
他就坐在岳嘉明边上,伸手就去碰他过敏地方,沈惟安大声喊道:“别碰!”
沈鸣玉吓跳,手赶紧缩回来,沈惟安说:“你岳哥现在不能跟别人有接触,
沈惟安隔空指指他耳后,说:“那里也……对不起。”
岳嘉明愣,沈惟安说:“那时候不知道。”
什?岳嘉明感觉自己心跳又在加速。
明明这个时候应该反问:“哪时候?跟你有什关系?”这样他所怀疑和脑补过,那个不确定吻就能水落石出,然而他却像是站在某个真相边缘,却又不敢伸手揭开。
沈惟安看看自己手,深深地叹口气,说:“这个得治,既然不是先天,就有能脱敏办法,改天跟你起去看医生。”
“是只对过敏吗?”沈惟安问。
岳嘉明实在羞于回答,便低头胡扯:“不是,其他人也是。”
“你是说,你现在只要有人碰你,你就起疹子,就过敏?”沈惟安有些难以置信:“明明以前不是这样……”
又问:“从什时候开始?”
这个问题他问好几遍,岳嘉明躲不过,个谎言开始会扯出无数个谎言,他只能越说越大:“去美国后有点水土不服,那时候开始吧。”
“不用……”岳嘉明下意识就想拒绝,去看医生就意味着无法说谎,就意味着他只对沈惟安个人过敏事实要被揭露,他接受不。
于是说:“这个不重要,也不影响日常生活,反正也没有亲密对象,不需要跟人接触,而且最近你刚回来,小玉马上要离任,你要接手集团,事情大堆,没必要浪费时间……”
“重要,”沈惟安言之凿凿:“谁说不重要?以后都不能碰你,这还不重要?”
岳嘉明哑口无言,明明又该他反问:“这跟你有什关系?你为什要碰?”却又次梗在这里。
“去约医生,就最近,起去看。”沈惟安说。
“噢……这多年啊,”沈惟安突然想到什,问道:“那你之前男朋友,他碰你也这样?”
岳嘉明想说那只是约会对象,但他已经开始扯谎,只能扯到底,点头说:“对,没法跟他有亲密行为,他受不,就离开。”
沈惟安像是被这个说法给震住,楞好会,岳嘉明自己涂完右耳后,又涂左侧脸和手腕,然才觉得那颗紧张心渐渐缓和下来。
他看着沈惟安,心里有些抱歉,又觉得有些心酸,两人在浴室待得太久,他想出去,沈惟安却拉住他,跟着又赶紧松开他手腕说句:“对不起忘。”
岳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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