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已经是第二次,比起这次被喂药,第次被灌二十几杯酒都算轻。
即使这人不是路徐,苏折寒也会觉得寒心、不想再管。
更别说这人是小路徐。
苏折寒从小到大情绪控制都很好,但这次接到消息后不下次想冲人发火、甚至想摔东西、用,bao力解决问题,在面对路徐问题上,他不停在失控。
而自己亲爹还剩个多月就要从项目里出来,到时候即使他不来抓自己回家,自己也
“护士说可以回去。”路徐走到他跟前说。
苏折寒抬头淡漠地看他眼:“跟说干嘛?”
路徐暗自叹口气,有两秒不知道该说什,但依然站着没走,片刻,他微微俯身,讨好地想去捉苏折寒撇开目光:“其实没有被那个对吗?”
苏折寒不理不睬地起身,将手机收进衣服口袋,转身离开。
站在走廊里路徐局促地看着苏折寒背影,这次好像哄不好
起头,表情无意中露着怯,不大敢和护士对视。
“头还晕吗?”护士例行公事地问。
路徐摇摇头,他不自觉想要把目光垂下去。
“嗯,药效已经过,不过你喝太多酒,有轻微酒精中毒,还是要多喝水,以后喝酒别不知节制啊。”护士像长辈样语气中带着责备地嘱咐,路徐紧张尴尬情绪逐渐消失,他朝护士点头:“好。”
“行,能走话就可以跟门口那个小伙子回去,多休息。”护士说完后麻利地把路徐床头吊瓶收走,离开时候为给病房通下风便没关门。
苏折寒走后路徐先回病房换衣服,给刘思瑶打完电话后便去警局录口供。
昨晚他没进那个包厢多久,之前被自己救下来女生就偷偷报警,路徐刚昏过去不久警察就来,把他安全救出来。
警察来之后本不在KTV刘思瑶也收到消息,立马赶回去配合警方调查。
刘思瑶没有路徐监护人或朋友联系方式,但有之前苏折寒开单时留下电话号码,便尝试着给苏折寒去个电话。
苏折寒接到电话立马来,来后在医院跑前跑后,直到半夜医生确认路徐服下只是迷药,没有其他副作用时苏折寒才放下心。
门内路徐表情错愕又不明所以,在他认知里自己遭受那严重事,护士应该不会就这草率离开,不应该还有些检查吗?
而自己身上,除药劲未消点点麻木,再无其他不适感觉。
所以其实并没有吗?
路徐撑着床下地,他穿好拖鞋,慢慢走到凌晨医院走廊上,天光微熹,走廊上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病房前塑料座椅上坐着人。
医院走廊座椅小而低,苏折寒裹着羽绒服窝在那儿,长腿无处安放,显得很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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