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味。”纪望明道:“酒吧里气味繁杂,混点催情药再简单不过。”
纪望明说罢,匆匆进酒吧,很快混入人群。
黎景强撑着往厕所走,用冷水冲冲脸,想要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隔壁传来暧昧不清声音,黎景骂声,把厕所门反锁。
他想真是完蛋,阴沟里翻船,这时候上哪去找抑制剂。
门被敲响,不轻不重三声响,黎景静静,叫道:“明哥?”
耳机里传来黎景声音,有些暧昧,“请喝酒?”
“是啊,你想喝什都可以。”
黎景打个响指叫来服务员,“你这里最贵酒,来十瓶,这位先生付钱。”
年轻男人面色变变,起身走。
黎景嗤笑声,“老子面前装个屁装。”
流里流气小混混,幸亏当年好好学习。
黎景在吧台边找个视野好地方,跟服务员要杯酒,拿在手里晃晃悠悠,其实口都没有喝。
耳朵里传来纪望明有条不紊下命令声音,像是把团乱麻梳理开,这是纪望明强项。黎景喜欢这样纪望明。
忽然黎景面前出现个人,黎景坐直身子,耳朵里传来纪望明声音,“不是目标。”
黎景微微顿,面前年轻男人比黎景还要非主流,头发染五颜六色,笑流里流气,“请你喝杯?”
“是,”纪望明道。
黎景打开门,纪望明挤进来,手里拿着抑制剂。
黎楠苦笑两声,道:“这种抑制剂没用,需要往生-殖-腔注射抑制剂,得要医生证明。”
纪望明愣愣,说真,不只是他没想到,连黎景自己都没料到自己对于抑制剂抗药性这强,往腺体注射抑制剂没用多久就失效。他上个月用这种往生-殖-腔注射抑制剂,生生疼晕过去。
狭小空间里,黎景身上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橘子水失去甜味,只剩下近乎于
服务员问:“酒还要吗?”
当然不要,黎景摆摆手,心说那点工资怎可能买得起。
黎景重新将目光游移在全场,但是没过会儿,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皱皱眉,敲敲耳朵里耳返,“感觉有点不对,刚那孙子给下药!”
纪望明摘下耳机,换个不那严肃外套。个警察问:“黎哥不是没喝酒吗?”
“不,不差这杯酒钱。”黎景拒绝他。
年轻男人却没有走,顺势坐下来,双手不老实摸上黎景大腿。
“来这儿不就是为找乐子?”年轻男人笑道:“跟试试?”
纪望明他们听见耳机里传来动静,个警察问道:“要不要让们人把他赶走。”
纪望明说:“不行,这有极大几率,bao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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