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明说不出话来。
黎景道:“知道,你责任心重,想为昨晚上事负责。但是用不着。”
他深深呼出口气:“就是喝多,你别有什心理负担,也别想着什负责不负责。责任也是负担,你身上担子够多,”黎景甚至笑笑,“可不想成为你负担。”
纪望明觉得喉咙里像是坠块铁,梗在喉咙里硌喉咙疼,咽下去砸进心里,心疼。
前酒饮而尽,道:“光咬口是不够,既然喝醉,就该做点喝醉应该做事。”
第二天黎景醒过来,不止头疼,屁股疼,全身上下都疼。
怎现在醉酒后遗症这厉害吗?
黎景去卫生间洗把脸,穿着拖鞋走出卧室,迎面对上端着早饭纪望明。
那瞬间,些破碎记忆回到黎景脑海。
就说,光喝醉怎能全身疼呢。黎景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纪望明倒是没什异样,道:“吃早饭吧。”
黎景在餐桌边坐下来,包子豆浆油条是从外面买,白粥可能是纪望明自己煮。
黎景端起白粥,勺勺喝着,黎景吃相很好看,他大部分时间是个糙汉子,偶尔也显示家境优越带来精致。
“昨晚···”纪望明开个话头。
黎景笑笑,“昨天晚上不就是酒喝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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