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招架不住这样殷晚,忙道:“陪陪,陪
“到底怎?”束台搂着殷晚,下下抚摸他背安抚他。
过好会儿,殷晚才缓过来。他鲜少有失态样子,束台又问遍,“发生什事?”
“被人欺负,心里委屈。”殷晚拉着束台手,看他白皙腕骨,看他腕上锁链。
“这东西真不能打开吗?看着太碍眼。”殷晚道。
“打不开。”束台问道:“谁欺负你?”
殷晚抛开那些繁乱信息,问道:“进不去樊渊,是不是你搞鬼。”
“是。”九殷看着殷晚,“让你靠近束台,你做得很好。你那讨好他,除因为交代,是不是还想借他摆脱。”
九殷不需要殷晚回答,他心里自然有答案。
“安分些吧。”九殷眼眸恢复那种高高在上冰冷,“束台自身尚且难保,你还指望他救你?”
九殷离开之后又过很久,殷晚才从那种濒死状态回过神来,他后背几乎被冷汗浸湿透,下意识便想到樊渊里束台。
要进樊渊。手指上戒指依然流淌着宝石光泽,殷晚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在寝殿。
他眉头微皱,面色有些发白,可无论他怎努力,都不能进入樊渊。
殷晚面色惨白,浑身发冷,死死握着手上戒指。他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再也见不到束台。
白衣人身影渐渐浮现,殷晚猛地回头看着他,对上白衣人那双无波无澜眼睛。
“你······”
“个比厉害很多人,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殷晚垂着眼睛,眼中晦暗不明。
“岂有此理!”束台道:“你可是罩着人,怎能让人这欺负!”
他说话间身体微微有些动作,带动锁链叮当乱撞。
殷晚抓住束台手,“你陪陪吧,有点难受。”
殷晚生好看,眼下脸上点血色都没有,白跟皑皑白雪样,偏偏眉眼如墨,两相对比之下,平白有些浓墨重彩之感。他眼巴巴望着束台,双眸子盈盈,好不可怜。
眼前黑,再睁开眼,殷晚就到樊渊。
又能进来?
殷晚冲着束台跑去,束台正躺在榻上休息,回身,就被殷晚抱个满怀。
“怎?”束台问道。
殷晚没有回答,抱着他手臂越来越紧,束台甚至能感受到殷晚在颤动。
“你现在知道,束台为何会被流放。”白衣人声音淡淡。
殷晚掐着自己手心逼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大闹天庭。”
“不,”白衣人道:“他被流放,是因为他不听话。”
殷晚死死盯着白衣人,“你是···天道!”
白衣人,或者说九殷,他点点头,目露赞许,“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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