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事你去问天庭。”
束台气笑:“天庭唯你是尊,没有你默许,帝女草怎会流出来!就跟当年样,你不声不响待在玉帝身边,教唆他们设计杀太子长琴!”
天道看着他:“这会儿倒是聪明,就是可惜,你聪明才智,全用在跟作对上。”他眸子冷下来:“那个凡人事,同无关。”
他连殷晚名字都不想提,好像说出他名字轻贱自己似。
束台气冲冲出现在天牢,殷晚问道:“你怎?”
韩三宝道:“宸昭仪也查,虽说她是太子送来人,但是似乎德妃娘娘人插手。”
“德妃。”殷晚轻声念道。
德妃是七皇子生母,出身贵重不输皇后,多年来在宫里直不吭不响。
宸昭仪寝殿,薄被里卷着身姿曼妙女子,束台身影显现,上下打量着宸昭仪。片刻后,他使个昏睡咒,毫不怜惜将人提溜起来。束台从怀里拿出来个镜子,对着宸昭仪照片刻,只见宸昭仪小腹隐隐约约有道影子。
束台仔细看去,面色变,喃喃道:“帝女草,怎会是帝女草?”
殷晚坚持认为宸昭仪有问题,叫束台去查宸昭仪,等他走,牢房里剩殷晚个。牢房窗户很高,窗外明月依稀洒下些亮光。殷晚在结界里,看书喝茶,外人看着,他仍在脏臭牢房受苦。
“有劳有劳。”韩三宝声音传过来,殷晚抬头看去,只见韩三宝手里拎着个偌大食盒,匆匆忙忙走过来。
“殿下。”韩三宝道:“给您带点吃。”
殷晚示意他放下,问道:“外头现在怎样?”
韩三宝把食盒放下:“闹翻天,太后皇后,娴妃娘娘还还有许多娘娘,都来求情,长公主也从宫外赶来。”
那些旧事不好跟殷晚说,束台压压脾气,道:“那个宸昭仪,确不正常,在她身上发现帝女草痕迹。”
“帝女草?”
“帝之女死,化为怪草,服之令人媚。”束台道:“服用这种草
束台扔下宸昭仪回樊渊,樊渊寂静无声,束台喝声,“出来,知道你在。”
天道身影显现出来,他负着手,不远不近看着束台。
“殷晚事是不是你做?”束台问道。
天道眉眼清冷:“想杀个凡人不用这麻烦。”
“那个凡人用帝女草,”束台看向天道,“当年,天庭将所有帝女草收缴,凡间不应该再出现此物。”
“陛下呢?”
韩三宝苦脸:“陛下都没有见,连太后都被挡在门外边,再等天,大概大臣们就要知道。”
“啧,”殷晚道:“可不想再等天。”
韩三宝道:“奴才马上安排。”
殷晚点点头:“那个宸昭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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