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昭仪瑟缩着,“你们想问什就问吧,···都告诉你们。”
束台殷晚对视眼,殷晚问道:“是谁送你进宫?”
“是德妃娘娘,”宸昭仪颤着嗓子:“本来是江南瘦马,德妃娘娘将送到太子身边
殷晚还想说什,束台已经走到宸昭仪身前,问道:“谁给你帝女草?”
宸昭仪身子缩越发紧,“不知道什是帝女草。”
束台居高临下看着她:“那换种问法,皇帝这喜欢你,你知道是为什吗?”
“不···不知道。”
“啧。”束台道:“你们凡人怎都这喜欢撒谎?”
他直起身子,道:“宸昭仪如今被关在大牢,父皇调重兵看守,你要不要去看看?”
“还有个宸昭仪,”束台险些把她忘在脑后,道:“走吧,咱们去看看她。”
宸昭仪关在地牢深处,蓬头垢面,满身狼狈。地牢外面重兵把守,铁门道又道。
束台嗤笑:“用帝女草宸昭仪也还是个凡人,何至于如此防备。”
殷晚看着沾上脏污衣摆,啧声,道:“居高位者,大抵都是怕死。”
。
娴妃目露恳求,满含对孩子思念。殷晚道:“等回去问过仙人再说吧。”
娴妃眼里泪珠子滑下来,个劲说:“好,好···”
“死去儿子?”束台仰躺在榻上,红衫散满榻。
殷晚摆弄着扇面,“是啊,刚出生就没,算起来已经有十五年,他们只比七皇子大半岁。”
殷晚走到他身侧:“来问吧。”
“用不着这麻烦,”束台道:“搜搜她记忆就是,不过···”束台看向殷晚,“搜过之后可能会变成傻子。”
宸昭仪眼含恐惧看着束台。
殷晚挑挑眉,没说话。宸昭仪看着束台开始动作,忙道:“说!说!”
束台停下手。
宸昭仪穿着囚服,手脚都带着镣铐,素来娇媚脸上满是脏污,她缩在角,不知是受什折磨,目光躲躲闪闪,都不敢看人。
束台长久凝望着她,殷晚问道:“怎?”
“被锁着时候,也这狼狈吗?”
殷晚顿顿,看向束台,“当然不是,她只是个凡人,如何能跟你比。”
束台摇摇头,哼笑两声,道:“都样,阶下之囚,能有多好看。”
“十五年,”束台道:“估计来世都快长成人。”
“有没有法子?”殷晚道:“娴妃贯对不错。”
束台捻着点心,想想道:“长留有种熏华草,放在枕头下面,能让思念人入梦相见。”
他动动身子:“其实,织梦也不是不行,只是动静颇大,保不齐招来些什东西,对你母妃不是什好事。”
殷晚应声,道:“按你说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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