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乱?”殷晚低声问他。
束台抬起眼,点点头,“长留变化有些大,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殷晚轻叹声,“昔往矣,杨柳依依,今来思,雨雪霏霏。”
束台抬眼看他,“什意思?”
殷晚轻轻抚摸束台雪样头发,“当年离开家时候,春风拂面杨柳依依,而今归家,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他们路往里走,里面情况要比外面好些,有些草木虫鱼之类,只是远非束台所描绘那般漂亮。
路上遇到些人,他们对着束台身边青衣人打招呼,然后用种好奇目光打量束台。这些人里没有多少是束台认识。
想想也是,被关进樊渊之前,文景都还是个少年模样,而今也已经白发苍苍。那些旧时族人,怕不是早已经陨落。
几人在座石门前停下,石门有禁制,除束台没人能打开。束台抬手拂袖,阵金光闪过,石门便随着沉闷声音打开。
青衣人并不上前,只在门口行礼,道:“上神若有什吩咐,们皆在门前侍候。”
得。”
束台收威压,那些青衣人纷纷走到文景身后,目光依旧没有丝放松。
“文景长老,他是谁?”
文景道:“这便是经常同你们说,曾挽救族人与危亡之际长留之主,束台上神。”
人群中片哗然,“束台上神?······他便是束台上神?”
束台听完,眼睛倏地红。
对于从前束台来说,时间从来算不得什,而今过去万三
束台点点头,大约是有些不习惯,所以看上去有些冷淡。
束台殷晚李桥三人进洞府,甫走进去,石壁上夜明珠便发出亮光,将洞府照得格外亮堂。
束台给李桥指个石洞叫他去照顾小谢,自己扶着殷晚往里走。转过块大石,便是块开阔地方,造型奇特枯藤做桌椅,泛着寒气寒玉做石床,床边垂着鲛绡纱,泛着珍珠样莹白光泽。
殷晚坐在床上,束台为他疗伤,因为伤人法术与束台法术系出同源,所以他没办法为殷晚拔除伤口中灵力,只得慢慢养着,等伤口愈合。
束台少见沉默,只低着头给殷晚伤口包扎。
很快,这些青衣人目光从警惕变为敬仰,纷纷跪下行礼,“拜见束台上神。”
束台皱着眉看着这些人,文景向他解释道:“多年来,天庭时常派人来寻们麻烦,孩子们是将上神当成天庭那帮人,还请上神不要怪罪。”
束台摇摇头,回身站在殷晚身边,道:“他受伤,想先回洞府去。”
“好。”文景命人给束台引路,他则先回去通知族人们来拜见束台。
束台扶着殷晚,眼眸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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