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收手,道:“没察觉到你身上有什不妥,过会儿把洞府里禁制加固下,你如果要出门,定要叫跟你块。”
殷晚眉心动动,抬眼看他,“你相信说话。”
“当然,”束台眼眸清亮,“不觉得你是受外物影响,你也没有理由撒谎,相比之下更觉得那个素和有问题。”
殷晚手指蜷蜷,心里像是被只手揉下,又酸又甜。
“没有撒谎,”殷晚冷静声音下藏着含混委屈,“真看到那个叫素和划开手腕取血。然后就没有意识,再醒过来,手上伤口也不见。”
文景身后年轻人不像文景这样好脾气,说话声音很冲,“这位公子,你说素和伤你,那你伤口呢?既无伤口也无证据,你不是诬陷人吗?”
另个人接话道:“就是,你是上神贵客,长留上下对你礼遇有加,你怎能凭空诬陷人呢?”
文景看起来也对殷晚有些不满,并没有阻止这些人说话。
束台皱起眉,“他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要诬陷你们?”
束台说话,那些青衣人便不言语。文景见状打圆场,道:“或许是殷公子不留神碰到什东西,产生幻觉吧。长留奇异之物众多,殷公子不懂得,难免受影响。”
没有被划伤过。
殷晚摸出束台留给他传音石,不过片刻,束台便出现在洞府里,同出现还有文景和些青衣人。
殷晚快步走到束台身边,束台问他,“你急急忙忙叫回来,可是出什事?”
殷晚眉头紧皱看向文景身边青衣人,“方才他出现在这里,划破手腕取血。”
束台回身望去,青衣人大惊失色,“没有,······”
束台探身亲亲他嘴角,
殷晚沉默片刻,冲着文景几人拱拱手,道:“抱歉,或许是睡昏头。”
文景见状也很给面子,顺着台阶下去,不再多话。他又看见束台面色不虞,便领着人离开。
人都走完,束台拉着殷晚回到石床上,伸手探他身上伤。
殷晚敛眉,声音里冷冷清清,“抱歉,给你添麻烦。”
束台看他眼,“不要说这样话,不喜欢听。”
文景止住他话,道:“这不可能,素和直跟在身边,上神也知道。”
束台点头,“是,文景在同议事,素和直待在他身边。”
殷晚没说话,文景又道:“此地乃上神居住,除上神授意外,旁人不得擅入,素和怎会突破上神禁制进入此地呢?再说,若有人突破禁制,上神怎会不晓得?”
殷晚看向束台,束台摇摇头道:“确实没有感应到有人来过。”
殷晚心沉沉,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有些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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