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什
？”
“怨你心里眼里没有。”殷晚说完，收回手兀自往前去
。
束台学着他
样子点点自己鼻尖，然后皱皱鼻子，追着殷晚跑去，“心里有你呀！”
殷晚没有回头，也没有等他，直到束台跑到殷晚身边，殷晚才施施然道：“觉得不够。”
作者有话说：
他说，“好。”
走出洞府，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长留夜晚十分静谧，天边悬挂着
轮明月，比殷晚在凡间看见要大，好像伸手就能触摸得到。
“小谢在撒谎，”殷晚道：“他已经恢复记忆。”
束台打起精神，“猜到。”
“你不生气？”
束台哑然，他看向小谢，小谢低着头玩手指，看起来就像个置身事外人。只有李桥知道，他握住手在微微颤抖。
“那便罢，”束台声音有些艰涩，他深深呼出口气，“没有谁定得为神族牺牲。”
李桥深深看束台眼，“多谢上神成全。”
束台摆摆手，看起来不想再多说，“与殷晚要回凡间去，你们呢？”
“跟小谢四处走走。”李桥道：“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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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心
束台摇摇头，“大概是因为他吃过太多苦吧，流浪在人间万三千年，听起来不比好过多少。”
“以为你会觉得自己被背叛。”殷晚道。
束台看他眼，“没有谁定得为神族牺牲。”
殷晚就笑，“你若也像小谢般，想会很开心。”
束台看向殷晚，殷晚伸手点点束台鼻尖，“喜欢人呐，心怀大义，把整个神族担子背在肩上，心疼他，也怨他。”
殷晚看向束台，“走吧。”
束台点点头，他往前走几步，忽然回身看向小谢，“笨东西！”
小谢抬起头，依旧是嘻嘻哈哈样子，“上神别这叫嘛，就是不笨也被叫笨。”
束台哼笑声，“好好玩吧，你自由。”
小谢脸上笑意快要挂不住，露出个要笑不笑，要哭不哭别扭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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