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学习成绩不差,也不是坏学生,只是小时候因为个无良老师产生点阴影,所以直特别害怕老师。”
“阴影?”
“对。”程沐则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秘密,没深问过,和您说也不是为帮他开脱什。他上次找代课确和这事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上次您刮车,车主是他。”
“那种秘密,你也有吗?”
沈靳之声音很低,像是含在喉咙里,以至于程沐则完全听不清:“什?”
程沐则视线下移,糖块有魔力似催促着他先拿再说。
他怔怔地伸出手,指尖接触糖块同时不可避免地碰到沈靳之掌心。
昨晚咨询师给出不靠谱建议恍惚间变成语音,在程沐则脑中响起——“撩到你情敌,把他带离那个姑娘身边。”
程沐则猝然收手,自背后蔓延起片战栗。
“你冷吗?”
沈靳之收拾着书本,抬眸应声:“去办公室说吧。”
程沐则扫眼秦逸,示意他跟上来。
A楼和主楼距离不算长,隐约煎熬却格外漫长。
午休时间办公室空无人,沈靳之望向程沐则:“你自己进来。”
闻言,程沐则拍拍秦逸肩侧,独自走进办公室。
谢天谢地。”
·
临近下课,程沐则到A301门口。
他从前门向里探看,正瞧见沈靳之在写板书。
讲台上人似乎感受到什,也向门口看过来。
“没什。”
程沐则不再追问,转而道:“第堂课您就计他旷课,如果不够话,就罚他写检讨。您看这样处理方式可以吗
沈靳之没等他回答,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件外套,递到程沐则面前。
“不用,沈老师,——”
“先拿着。”
许是因为有话堵在嘴边,程沐则不经大脑地接下衣物,继续之前没说完话:“其实不是秦逸,站在门口那个,才是您学生。”
程沐则掌心微移,掌纹和外套上纹路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窸窣声。
比起其他老师桌上堆到成山桌面,沈靳之桌面简直规整得格格不入,唯有个扣在桌面上相框隐隐打破着桌面上和谐。
两人相对而坐。
程沐则道歉道:“对不起沈老师,其实——”
打断程沐则话音,是被送到他面前颗糖,和上次那颗模样。
“不用着急,吃颗糖再说。”沈靳之道。
程沐则快速转身,靠在门口墙壁上,有种做贼心虚之感。
十分钟很快过去,下课铃准时响起。程沐则站在门口,等人散得差不多,才走进班级。
“沈老师。”
程沐则向沈靳之方向走去,余光瞟眼情绪激动秦逸,站定在沈靳之面前。
人群散去将安静退还给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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