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脑瓜比得上袁木聪明,他什东西都能搞出新花样。
也没人嘴皮子比得过袁木利索,其他人讲笑话梗又老又烂。
但没多久,楼下裘榆突然表示要和钱进起上学,替代当时固定玩伴张什明。
虽然
“天菩萨,不至于吧,几包?”
裘榆挑眉看他:“几条。”
还剩半截,他在垃圾桶盖上拧灭:“找出来干嘛?”
“和去常娘家烤点串串。”
“他们呢?”
“是哦”
小时候袁木和裘榆性子截然不同,根本没机会处得如胶似漆。
长大袁木倒寡言少语起来,跟裘榆脾气八分相像。
那更不行,俩人都不爱说话,友谊靠谁建立?
钱进表示理解,点头:“袁木哥,那你去把酒拿出来吧。”
“嘿,榆哥够久。”
袁木不知所谓地笑笑,算回应。
“们会儿搞点烤串来吃,趁妈还在麻将桌上,钱比较好要。”
钱进砸吧嘴。
“和你去啊。”
裘榆牛仔裤,于是慢条斯理地解他皮带,缓缓拉下裤链,舔他侧颈,喉结,问,“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操?还带避孕套。”
然后在裘榆往这人衣服口袋里找套时候,被他逃掉。
袁木走去巷口,没回头,穿好裤子再出来哦。
到面馆才知道,夏天大家都无所事事,条街上大大小小孩子全聚来这儿。
电视机里在放古惑仔系列片段,连袁茶和裘禧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们乖乖等们回去呢!”
钱进磨破嘴皮子去他妈那儿为群人讨来粮票,裘榆看不过去他抠抠搜搜捡烤串样儿,又添些。
钱进感激涕零抱他大腿,要说钱进叫他哥就是因为他大方。
五年级,袁木转学之后,钱进对玩儿就不怎上心。
是马上小升初考试,二是和谁玩他都提不起劲头。
袁木:“”
无论如何都得挑个锅背着呗。
“顺便去把榆哥带回来。”
钱进郑重其事地按按他双肩,跨着高步走。
钱进找到裘榆时,他真在抽烟,个人隐在暗处。
钱进把他摁回去,挤眉弄眼:“榆哥来话,你撺掇他去把家冰柜里啤酒拿出来。”
“撺掇他——”
“对,他抗揍。”
钱进想想,“而且妈不会揍他。”
“不是,撺掇不动。”
袁茶最先发现他:“哥!”
其他几个小孩也跟着喊:“袁木哥。”
钱进举高双臂去拿早早准备在影碟机旁边光盘,想起裘榆还没到,又小心翼翼搁回原位。
他折返安排袁木座位,顺便把手心里瓜子分出半。
小板凳过于密集,两个人像在水田里踩着高跷躲秧苗,腿高高拔起轻轻放下,挪到人最稀疏侧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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