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对啊,你快说说大陡这外号咋回事,你凭啥取,宇宙好奇。”
裘榆顿顿,往自己嘴里也塞串鸡屁股:“你问他,他不也叫吗?”
“不是跟着你叫吗。”
袁木疾速回。
钱进眼见友谊还没等建立就要在袁木铜牙铁齿下破裂,当起和事佬:“不不不说,这事过
袁木说:“刚大陡说也要过来。”
钱进奇:“你说谁?”
“光头啊。”
“不是,你怎也叫他大陡?”
这什话,这问得,怎说。
人人都有,凭什略过。
钱进说:“不过给你取过,想不想知道。
零摄氏度面瘫。”
招恨讨打不就是你本人吗。
钱进挨脚,怀里串儿都让踹散。
拉直,溜溜,像挂面。
回去路上钱进问出原委,笑得直咳嗽,差那两步断气:“你怎和以前袁木越来越像,嘴这损。
袁木也越来越像以前你,老不说话。
你俩可奇怪。”
“他以前嘴损吗。”
裘榆话少,没袁木有意思,但钱进也发自内心地乐意和他待块儿混时间。
他脑瓜和袁木样好用,雷打不动全班第诶。
而且放学路上会请他吃辣条和薯片。
可以说,裘榆揽下钱进小学、初中、高中零嘴费。
常娘在刷酱空隙瞅瞅裘榆,问:“这次发型好不好看?”
袁木手指:“有次听有人这样叫啊。”
在钱进眼里,袁木可不像人云亦云学人精,何况哪来人人啊,不就裘榆个吗。
钱进拆盒子和袋子弄得满手油,脑子还在打转:“你是不是知道大陡这个外号含义?不然为什会跟着叫。”
裘榆串鸡屁股戳钱进嘴里:“挺好吃。”
炮火转移。
拉门进去时,袁木确实很乖。
里面十来个人,他坐人群最后面,手肘靠着旁边桌子,桌脚放箱啤酒,桌面整整齐齐排开四个次性塑料杯。
屋里全部人闻香而动,屁股不离板凳,个个曲着腿平移过来,以裘榆和钱进为中心点围成个圆圈。
钱进当大哥哥:“不急不急,人人有份儿啊,小志明和狗蛋再搬张长桌过来。”
他转脸问袁木,“哥,你咋摆四个杯子呢?”
裘榆问。
钱进悟出今晚自己还有任务,为他俩建立友谊,赶忙说:“损啊,遍街都被他取外号。
但损归损,人不招恨讨打,哪像你当面也敢说,袁木进阶版吧。”
“他给取啥外号?”
“这个还真忘”钱进磨磨蹭蹭回忆半晌,盖棺定论,“好像就没取。”
裘榆头雾水。
钱进接:“好看!”
常娘又说:“不像拖把吧?”
“哦哦。”
裘榆想起来,“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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