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所以只有敢这讲。辈子没什难,无非是把和你十年翻出来再过几遍。”
三月里,袁木觉得今年夏天好像要提前来。
雨后,之前躲进建筑物里人群立马出街活动。有人路过他们,方才还张牙舞爪袁木此刻恨不得做只鹌鹑。
袁木埋脸在他胸前,试图从路人视角模糊自己性别:“放开。”
“首先,们算不算和好。”裘榆说。
袁木言不发,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裘榆以更剧烈力量禁锢他。空间越缩越小,袁木再没有动弹余地。身体对抗渐渐停止,两道粗喘此起彼伏炸在耳边。
雨彻底停。
“句,就句,说完放你走。”裘榆舔舔嘴唇,等袁木下文。
袁木没有说话,全身肌肉软下来,额头倒在他肩头。
“袁木,要不要重新选。才是对,不骗你。任何人都爱不到你,可以。早就想跟你说,你要有,你要就全给你,辈子给你。”
命?”
步伐越快,离那条街越远,袁木紧绷神经越放松,眼涩、头疼症状越明目张胆地显现。几颗雨点试探地掉下来,周围人还抬头质疑天,阵大风呼卷而过霎时变成,bao雨,作鸟兽散。袁木直视这幕,很像误入原始森林。
雨势磅礴,在其中很容易醒悟其实自己万分渺小。
站在人行道棵树底下,雨是捧捧地淋他。脑子里没其他,居然是很想睡觉。很远地方雷鸣,也有百分之五十思绪分给——不如赐道给吧。
雨雾里观赏闪电,需时不时抹掉睫毛上水。雨不长,说明雾也将散去,袁木珍惜地揉揉眼睛,视野明亮,裘榆忽然出现在道路另头。
“你不介意话。”
“不介意。只是——”
“什?”
裘榆松点劲,为袁木腾出刚好容他抬起手臂空隙:“首先、首先抱下。”
切都平息,冷气都热,袁木掐着手心揣摩他每句。
裘榆穿工装外套,领边有颗挂水珠银色纽扣。渴,热,很想伸舌头舔舔。袁木动动,水珠被蹭来下巴尖。
“为什跑?”
“因为——说真,每次下雨遇到你,你都是很可怜样子。”
“无论什事,加上限定词‘辈子’都会变得很艰难。”
妈。跑。
袁木不择路,拔腿蹿进最近窄巷,被身后裘榆几步赶超拽着撞到墙上。
“跑?”
袁木趁他讲话提膝顶他胸口,得空隙继续逃。哪知裘榆根本不顾疼,只粗臂死死拦截在他腹前,把人再次掼向墙面。
“跑。”他用力锁住他,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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